得到了秦初的同意後,丹堂的管事將陳歌、淩雨和莊嬤嬤帶到了秦初的彆院。
秦初請幾人落座,鎮鳶泡了茶後就回了閣樓內,她不參合秦初的事情。
“秦初,你似乎有點不對,大開殺戒,這不像你!”坐下後陳歌開口說道。
“修煉的有些急躁,看到道院弟子受傷、受到了委屈,內心的情緒就爆發了,還是需要調整。上次的事情就是一顆丹藥,你把事情看得太重了,沒必要送什麼謝禮。”秦初提起了上次的事情。
“你看都沒看就將謝禮收了,是想給我一個心安對吧?你不在意,可那顆丹藥對我來說是生命,是未來。”陳歌開口說道。
“或許是吧!在我收了謝禮的時候,你的人情就還完了。”秦初笑了笑。
“大小姐,他的意思好像是你的性命不值錢。”一直沒說話的淩雨開口了。
陳歌回頭瞪了淩雨一眼,而莊嬤嬤一個巴掌就抽在了淩雨的後腦上。
被抽了一下的淩雨委屈的後退了,他敢頂嘴,莊嬤嬤還會抽他,莊嬤嬤在永恒山的地位很高,和他祖父很熟悉,他父親都要恭敬的稱呼嬤嬤。
“陳小姐彆多想,我不是那意思,我秦初不屑說虛假的話,如果你覺得給了謝禮,心裡還不踏實,那有好酒好茶的就給我送一些。”秦初開口了,救了人再讓人家誤會就沒意思了。
“那找你煉丹行不行?”忍不住的淩雨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