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冬皺眉,“那你知道什麼呀?還不趕緊說。”
喜妹瞄了眼小姐,道:“聽姆媽說,翠玲小姐不小了,再留就成仇了,……”
“噗呲”曉冬沒忍住,樂了。
邵韻詩嫌棄地給了她一眼,衝著喜妹道:“彆管她,你接著說。”
喜妹忙接著道:“說是要趕緊張羅她出嫁,不然,日後不知道要出什麼事。”
“這是有事呀。”邵韻詩蹙著眉頭,輕點指尖。
“肯定是了。”曉冬眉頭一揚,“那位不正做夢,要過繼到姑老太太家嗎。”
“呸,她可真敢想。”喜妹氣惱。
曉冬撇嘴,“人家心還就能這麼大。”
閆表小姐平時總是想強壓邵韻詩一頭,對此,倆丫頭都很反感。
閆翠玲是閆表舅隔房堂兄家的遺孤,自小被閆表舅領回來教養。
照理,她的性子該膽小卑微,哪裡能想到,她居然善妒跋扈。
喜妹不喜閆翠玲久已,噘嘴道:“可不就是這話,咱們閆家養出個禍害來了。”
“到底,還是沒孩子惹的事。”曉冬歎道。
閆表舅夫婦成婚日久,一直沒孩子。
“我姆媽說,老爺和夫人並不是一定生不出孩子,哪裡就到了,過繼旁人孩子的地步了。”喜妹皺眉。
曉冬冷笑道:“閆老爺就算生不出孩子,也是過繼男孩子。”
“是呀,翠玲小姐注定一場空的。”喜妹不解。
“這表小姐就是個妥妥的白眼狼。”曉冬鄙夷道:“早年,若不是閆老爺看她孤兒可憐,將人抱回來養,哪有她的今天。”
喜妹聽了,隻為自家的老夫人叫屈,往日照顧閆翠鈴最多的就是老夫人這位心善的老人了。
畢竟,閆老爺也是自家老夫人從族中領養的,若是老夫人不同意或是不照顧,這抱養之事且成不了。
邵韻詩對閆翠玲這個隔房的表小姐,沒有好感亦無惡感,隻覺得其人愚不可及。
不過,這會子,她有些厭煩這人又搞事情,惹得老姑奶奶,在這等形勢下還趕去上海。
索性,她也沒攔著喜妹和曉冬說道閆翠玲。
倆丫頭有了共同的敵人,氣氛融洽,一起嘀嘀咕咕地批判閆翠玲,弄的屋裡躁意攀升。
邵韻詩耳邊聽著絮叨,心裡煩躁,她知道,事情絕非喜妹說的這般簡單。
閆家的事,不是邵韻詩這個外姓的侄孫女能過問的。
可,閆家的關係又有些複雜,老姑奶奶和閆表舅畢竟不是親娘倆。
如今閆表舅也還沒孩子,且,早些年還抱養了他隔房堂兄的女兒。
就算閆家人員不多,可關係卻複雜,注定了,不能安生。
邵韻詩擔心著老姑奶奶,煩躁地揉了揉眉心,衝著喜妹和曉冬,擺手道:“行了,都彆說了。”
她一喊,倆丫頭都靜了下來。
邵韻詩聊賴道:“這事已然這樣了,回頭布一叔肯定能帶來新消息,咱們就等著吧。”
曉冬見師姐這樣,心裡有些急,可也不敢再說什麼,隻嘟囔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