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抱著腿,抱怨道:“這麼多藥,能醫好多人呢。”
“我難道不知道。”羅叢柏沒好氣地瞪眼。
“可邵小姐這藥厲害著呢,比那啥子消炎藥還好用。”狗子心疼不已,“不行,我得問他要回來。”
“狗子。”羅叢柏一把拉住了人,低聲喝道:“彆鬨,秦政委的傷還沒好,這些藥給他們了。”
秦政委的身份了得,狗子立馬泄了氣。
不過?他眼珠子一轉,當即又道:“這裡頭肯定還有治鬨肚子、傷風感冒什麼的藥,總不至於秦政委還得鬨肚子吧?”
“去,你小子能不能說些好的。”羅叢柏本就心疼藥,畢竟那是瞞姑親自弄的。
被狗子一嘀咕,他煩得心火直起。
狗子見大隊長發火,嚇了一跳,忙躥出去守門了。
瞧著他去站崗,羅叢柏更火大,這小子居然擅離崗位。
睡覺之前,他想著,回頭該如何懲罰狗子,一或,又想著如何見瞞姑一麵。
第二日,一早。
羅叢柏睡眼迷蒙間,還在想著怎麼去見邵韻詩。
不過,此時他說不清是期待,還是忐忑。
不說,大羅莊這裡,羅叢柏忐忑著如何來見邵韻詩。
城裡的邵韻詩,在給出藥後,就算準了羅叢柏肯定在家,正等著他來見一見。
兩人一晃好久不見了,再見是個什麼情況,隻能說未知的令人忐忑。
邵韻詩覺得,有些事,如論如何都得有個說法。
一早,邵韻詩如往常般起床,梳洗。
“小姐,曉冬個死丫頭,一早起來就熬藥,是不是病了?問她又不說。”正給邵韻詩梳頭的喜妹,有些擔心地抱怨。
“你彆管,沒事。”邵韻詩淡定地道。
喜妹是個心大的,小姐這麼說,她也就這麼聽了。
“一會,我就先不用早飯了,你交代百二娘一聲。”邵韻詩自己拿起一根碧玉的簪子插頭上。
喜妹一聽小姐說先不用早飯,急了,“這怎麼可以,這早上多冷,到了那邊,你還得在老太太跟前待一會呢。”
邵韻詩也頭疼這幾日請安路上的偶遇,所以,今兒才打算提起去請安。
喜妹見小姐愣神,當即道:“不吃不行,還是用了再去,我這就去灶間提早飯。”說話,喜妹就準備往外走。
“彆去……”邵韻詩正攔著,曉冬一頭撞了進來。
“師姐,成了。”曉冬喜滋滋地嚷著。
見她如此莽撞,喜妹直接伸手推人,“你個死丫頭,一身的藥味,你就敢進來。快,快,出去,早起我剛熏的屋子,被你這麼一弄,全毀了。”
曉冬怎麼可能叫她推著,一晃身,人就越了過去。
氣的喜妹是走不得留不得,最後還是惦著小姐的肚子,咬咬牙,快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