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些人,最喜歡將簡單的事複雜化,由己度人罷了。
曉冬看似取笑的話,實則應景得很。
“她這確實是舍近求遠了。”邵韻詩瞥了曉冬一眼,“不過,這或許也是她故意尋的借口?”
曉冬一聽這話,當即腳下一蹬,人就躥去了西側房內。
見她還不算笨的可以,羅叢柏對曉冬剛才不聽話的舉動,算是放過了。
喜妹則有些糊塗,她眨巴著眼睛,問道:“那二小姐剛才說的那些事,都不是真的了?”
邵韻詩搖頭,“不,應該說有真的,她確實十分想去宴會。”
喜妹想起那些照片,心頭惴惴,“我聽說,相片都有底片,二小姐不是個好的,就怕她手裡還有。”
“這些暫時不用管。”邵韻詩皺了皺眉,道:“行了,等曉冬回來就知道,她此行的真正目的了。”
說完,她有些煩神地揉了揉額頭,已經多少年沒這麼親力親為地對峙了,覺得有些不適應了。
羅叢柏心疼地看著邵韻詩的舉動,當著喜妹,他有所顧忌,隻得乾看著忍著不去拉她的手,給她溫暖。
喜妹一臉迷糊,暗自擔心,也沒發現羅叢柏的異樣,隻好奇地又問道:“若是二小姐另有目的,那二小姐拿來的東西會不會是假的?”
邵韻詩瞧著她一臉的希冀,很無語。
喜妹沒聽到反駁,高興了,“小姐,咱們不用擔心了。”
邵韻詩無奈地瞪了眼喜妹,這丫頭還真是多年如一日的單蠢。
其實,當著某人,她本不想再提這照片的事,覺得這事實在有些叫人難為情。
羅叢柏也好奇邵二小姐拿來的都是些什麼照片,居然敢如此要挾瞞姑。
遂,他看著一臉無措的邵韻詩,一副等著她解釋的模樣。
邵韻詩被他灼人的目光盯得很是不自在,直接推了桌上的信封,道:“想知道,你自己看。”
羅叢柏早就等著這話了,當即二話不說,便將破爛的信封又拆開了。
這動作,快得人眼花。
不過,他這一看不要緊,直接就醋上了,這男人怎麼可以和瞞姑站一起?還兩個!
他那幽怨的眼神,立馬衝破了理智,直奔小女人而去。
時間空間,有效地組合了現場。
此時此地,槐園內院正廳裡,詭異地有些壓抑。
邵韻詩本還能鎮定地坐著,可木頭那濃濃的酸味,叫她實在有些坐不住。
她微微地動了下身體,故作鎮定地問道:“木頭,你看出點什麼了?”
“啊?!”羅叢柏本以為,邵韻詩會解釋這照片的由來,不妨她問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喜妹一旁很是好奇照片上的人,壯著膽子,已經挪到了羅叢柏的旁邊,正好看見了放在最上麵的邵韻詩和閆彪的照片。
這一看,她不由地奇怪道:“這不是彪少爺嗎,不過,小姐和彪少爺的照片怎麼到了翠玲小姐手裡?”
她剛才也在屋內,自然知道這些照片是閆翠玲給大孫氏的。不過,這話可信嗎?
喜妹忙又問道:“小姐,二小姐不會是故意挑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