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的他,被邵韻詩連連戳了幾下臉,都沒停下的意思。
邵韻詩起初是不習慣的,被抱著轉了幾下,倒是有了些許樂趣,嗬嗬地笑了起來。
快樂大概是可以傳染的,一直到兩人停下來,嘴角的笑都沒散落。
守在屋外的喜妹,聽的屋裡鬨聲不斷,擔心地不住伸長脖子往院外瞄,生怕這時候有人來。
此刻,屋裡倆人可管不到這些。
邵韻詩不是真的十六歲的不知世情的女孩子,她心智成熟,既然定了自己的心意,自然不會放過一些問題。
遂,待某人瘋過後,邵韻詩平複了會跳動急促的心臟,便拉了人坐下。
彼此坐定後,她就著某人遞過來的茶盞喝了口,便不顧某人狗腿的笑,直接直白地問道:“我們的事,除開我家這邊,你家裡那邊想來阻礙也不小,你打算怎麼辦?”
這才是真正接受彼此關係的態度。
羅叢柏此刻還如夢中,沒理會出此間的差異。
他聽了小女人的擔心,老實回道:“我家裡對咱們的事沒看法,不,是不會有什麼阻礙的,這點你安心。”
這話邵韻詩有點不信,“那相親又從何說起?”
“那是之前,現在不會了。”羅叢柏窘了下,“不過,瞞姑,你是真心的吧?”
邵韻詩見他如此的患得患失,一點沒有往日做事的雷厲風行,不由地懷念起昔日那個自信滿滿的羅木頭來了。
這般一想,有些小霸道的邵韻詩,歎了口氣,盯著他的眼睛,反問道:“你覺得以我的個性,若是不同意,我會費心地敷衍你嗎?”
這話一出,羅叢柏當即搖頭道:“不能,你打小就說到做到,可軸了。”
瞧著他說話的呆傻樣,邵韻詩沒好氣地道:“說什麼呢,誰軸了,我看你才軸呢。”
“嘿嘿,我軸我軸。”羅叢柏傻笑地擼了把短發。
邵韻詩沒眼看他,“你既然知道我的性子,那還懷疑什麼?”
羅叢柏喜滋滋地攔著小丫頭踢過來的腿,連連討饒,“怪我不好,彆氣了,小姑奶奶,我腿硬,可彆踢疼了你的腳。”
邵韻詩瞪了他一眼,“瞎喊什麼。”嗔完,察覺到腳疼,她又抱怨道:“你做什麼將肉練這麼硬?”
誰練功不照實了練,這不無理取鬨嗎,可羅叢柏就稀罕小女人這樣,心裡眼裡都是歡喜。
邵韻詩覺得眼前的男人智商為零了,隻能交代,“木頭,你我的事,你可不許在外頭瞎嚷嚷。”
“怎麼?我帶不出去?”羅叢柏不樂意了。
“嗯,有點。”邵韻詩說完,見某人臉都黑了,不由嗬嗬樂了兩聲。
少女歡快的笑聲,取悅的不止她自己。
窗外搖曳的枝條都來湊了熱鬨。
羅叢柏委屈又歡喜地瞧著歡樂的小女人,不想說話了。
邵韻詩瞧著他傻眼,這才悠哉地道:“你傻呀,我才多大,叫彆人知道了你有個這麼小的女朋友,你臉上有光啊?”
說完,邵韻詩推了把靠得賊近的某人。
羅叢柏正激動的恨不能昭告全天下他的好事,聽的瞞姑這話,直接豪氣地道:“怕什麼,我嫂子就是你這個年紀結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