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一時很不好看。
廖四自認不能辜負了旁人,今兒,三嫂替她說了話,她就不能看著三嫂被二嫂欺負。
遂,廖四直接白了眼廖二嫂子,“我看三嫂話說的對,也就二嫂子好多心,合著還當我欺人了。”
“四丫頭,你今兒吃嗆藥了。”廖二嫂很是生氣。
常芸被廖四氣的不輕,“我招你惹你了,你不就是欺負人嗎。”
廖二嫂見妹妹臉都氣紅了,心疼又心虛,指著廖四,嗬斥著,“四丫頭幾時嘴這麼凶了,我看你還是省省吧,彆欺負人上癮,母親那裡可不好看。”
廖三嫂見她又拿婆婆說事,癟了癟嘴,到底沒說什麼。
廖四可是犟驢,旁人這麼說,她偏還就不怕了。
隻見,她冷嗤著,“我欺負人了,你還不快拿出你當姐姐的身份來,好好護著你妹妹,可彆叫我們隨便欺負了去。”
廖四看似孤僻,可說出的話,卻句句拿捏人。
廖二嫂被氣的臉都有些綠了。
要知道,若是照著廖四這話,傳入婆婆的耳朵裡,婆婆特定要以為自己護著娘家妹妹,欺負自家小姑子。
到時候,彆說婆婆了,就是公公和自家男人,都不會給她好臉,那她在婆家的臉麵鐵定要丟光了。
常芸見堂姐氣的唇發抖,立馬更火。
她再顧不得堂姐的暗示,更沒有堂姐的顧慮,當即跳腳道:“廖四,你給我說清楚,我剛才的話怎麼就好笑了?若是你說不清楚,彆怪我向廖伯母問個明白。”
她這是決心要告狀了。
邵韻詩本在廖八將話題扯離自己的時候,鬆了口氣。
可如今,廖三嫂和廖四又將舊話重提,常家小姐看似也捉著不放,她有些頭疼地皺起了眉頭。
要知道,在旁人家做客,最忌諱的就是引起紛亂,即使這事不是你的錯,日後被人提起,也是個禍頭子,是招人忌諱的,更有損名聲。
此時,她不得不再次審視起了常家小姐,這人怎麼看,怎麼有種借機鬨大的嫌疑,她圖什麼?又或者,自己礙著她什麼了?
邵韻詩這般心思轉圜,旁人可沒誰注意她,更沒人會為了她抑製自己的脾氣。
首先,狗脾氣的廖四,就不會為了誰顧全大局。
所以,不懼常芸的廖四,一見她居然挑釁,當即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擺,看著常芸,冷嗤道:“你自己個頭矮,就當比你小的都得這麼高。”
常芸被她的說詞弄得愣了愣。
“可惜,人家邵小姐雖比你小些,可個頭卻比你高,這和年紀沒關係。”廖四搶著話頭,一氣說了個夠。
說完,她還照著常芸的身高,壓了壓。
“你——”常芸指著廖四,氣的都不知道怎麼回了。
個子矮,是她最大的痛,誰說跟誰急,在常家沒人敢提一個字。這個廖四怎麼敢,怎麼敢!
廖二嫂雖也氣廖四說話不給自己麵子。
可看著堂妹氣得很,她生怕人失態,忙強壓著堂妹,氣惱地衝著廖四,道:“四丫頭,你今兒這是看嫂子不過眼了?”
見她連四妹妹都不叫了,廖三嫂開心的恨不能大笑,叫你平時總仗著身份嘚瑟,這下子,婆婆那裡可有的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