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這麼大,怎麼就不能藏了?”羅叢柏不信。
邵韻詩搖頭,“這可是官邸,萬一突然被接管,你叫廖司令上哪哭去。”
啊?羅叢柏聽了這話,還真有些傻眼,他根本就沒想到這點。
邵韻詩見他呆愣住了,沒好氣地給了他一個腦瓜崩,輕嗤道:“在一個,官邸裡四處皆有眼線口舌。若說安全,這裡怕是最不安全的。”
“那照這麼說,咱們又該到哪去尋?”羅叢柏棘手了。
“所以,你們該當往廖家祖宅想法子。”邵韻詩看向羅叢柏,忙問道:“廖家祖宅你們可去過了?”
邵韻詩的話仿如夜空中的明燈,一下就點亮了前路。
在一個,她這話也不是隨便說的。
廖家本籍雖不是這裡,可廖司令征戰這麼多年,早就另外立了宗祠。
揚州城裡,也有處大宅子作為祖宅,廖家寡嫂領著侄兒就住在廖家大宅裡。
羅叢柏理會過來,頗有些不自在地道:“我們都沒往廖家祖宅想過。哎,虧的今兒遇上了你,不然,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還得轉悠呢。”
他這話不白說,在遇上瞞姑之前,他可是滿廖府的轉悠了一圈,就是尋不到密庫的蹤跡。
見羅叢柏露出清明的樣子,邵韻詩鬆了口氣,她就怕木頭一根筋地耗在這裡。
遂,她又推了把正想事情的羅叢柏,道:“你打算怎麼出去?對了,你怎麼被調查科的人發現了?”
憑著羅叢柏的身手,確實不該被旁人察覺。
可今兒廖家人多,羅叢柏便鬆了些警惕,又因為要護著同伴,所以,被來廖家查探的調查科發現了跟腳,這才躲到了這裡。
具體的羅叢柏沒有時間同邵韻詩解釋,隻道:“正想著呢。”
邵韻詩無語,“都這會子了,你還不知道自己出了啥紕漏?”
羅叢柏見邵韻詩怒瞪自己,忙道:“調查科的人也是來暗查廖司令的,所以兩下裡遇到了。”
“你露臉了嗎?”邵韻詩驚道。
羅叢柏老江湖了,自然是不會出現這等事,忙安撫道:“沒有,我遮了麵巾。”
邵韻詩看了眼羅叢柏,倒是想起一物,忙拉了他,道:“你若是沒想到好法子出去,那就弄個麵皮,換個身份,如何?”
弄個新麵皮,誰的?不會是喜妹和曉冬那倆丫頭吧?他可不能裝女孩子。
羅叢柏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忙搖頭道:“不必,我想起來了,我師弟田晨那小子也在這,你若是能將他叫來,我就有法子出去了。”
邵韻詩見他怕成這樣,一想就明白了,不覺憋了笑道:“真是的,亂想什麼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易容的本事有多大。”
羅叢柏哪裡敢質疑瞞姑的水平,忙道:“我沒有懷疑你的水平,就怕變成曉冬或是喜妹的臉。”
邵韻詩想到了什麼,挑眉一樂,“我隻是想將你弄的大眾化些,旁人看了,隻當是廖家的下人護衛不就成了,你可真是自己嚇自己。”
羅叢柏小時候,可是被邵韻詩所謂的易容術,坑過好多次,今兒他可再不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