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室馨香,餘留笑聲。
曉冬聽著師姐的笑,滿臉的懊惱,一動不動地躺熏上裝死。
正巧,收拾好的喜妹也湊過來了,見曉冬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不由的樂道:“你躲什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曉冬哪裡饒她,“我怎麼就躲了,不過是這裡暖和,才回來的。你難道不冷?”
邵韻詩在裡間聽了,直發笑,“曉冬,你怕被周師傅找麻煩就直接說好了,找什麼借口。”
曉冬被戳破,臊紅了臉。
喜妹瞧著,輕啐了聲,“該,也該當有個人來管管你了,你說說你自己,自打來了揚州,你拿過幾回針?小姐還繡了半個帕子,一個荷包呢。”
呃?邵韻詩聽著這話不是味了,什麼叫她還繡了半個帕子,這是誇獎嗎?再說了,她做的針線活並不少。
不過,她知道這話不能接,不然喜妹鐵定要嘮叨。
曉冬擔心受罰,也不接喜妹的話了。
喜妹見她這樣,眼眸一轉,建議道:“我倒是有個好法子,可以叫周師傅不罰你,你要不要聽?”
曉冬聽了這,精神一振。
連睡裡間的邵韻詩也好奇不已。隔著屏風,她對正要上熏籠的喜妹,催道:“快說,什麼法子?”
呀,連小姐都過問,喜妹本開玩笑的心思淡了,呐呐地道:“沒,沒啥主意,我逗曉冬玩呢。”
聽的這話,曉冬如何能饒了喜妹,直接拉了她的膀子,威脅著,“你若是不說,看我可叫你上床睡覺。”
今兒,大家說道電影,極其開心,曉冬和喜妹便都留在了套間的熏籠上睡,這不就鬨騰上了。
邵韻詩聽著她們鬨,倒也覺得新鮮,沒嗬斥。
她更知道喜妹定是沒憋什麼好話,怕兩人吵嚷起來,大家都不得安生,便解圍道:“好了,彆鬨了。”
這會子,邵韻詩的話可不起作用。
畢竟曉冬是個執拗的,她雖明知道喜妹沒好話,還非得叫她說了。
喜妹是個聽話的,左右擋著曉冬的拉扯,討饒不已。
邵韻詩被兩人鬨的沒法子,隻得頭疼地道:“喜妹你有話就說,彆叫大家都睡不好。”
喜妹現在無比後悔剛才的失言,膀子被曉冬拉著雖不疼,可她仍是上不了床。
她隻得苦著臉,衝著曉冬嘟囔著,“我若是說什麼你不高興的話,不許不叫我睡覺。”
曉冬本待不應,可想想裡間的師姐,隻得硬著頭皮道:“成!”
見曉冬答應,喜妹甩開了她的手,坐進被子裡,才說道:“這處院子,日後就周師傅管著,可她一個人也管不過來,少不得要布一叔幫襯,所以……”
“得了,彆說了。”喜妹話沒完,便被曉冬打斷了。
被她一喊,喜妹嚇的吐了吐舌頭,刺溜一下蹭被窩裡了,暗道,她就說這話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