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院子,因為大家的客套,一時熱鬨不已。
鄭家祖孫是真感激邵韻詩的慷慨出手,解了她們生活中的小煩難。
邵韻詩被她們祖孫弄得十分不好意思,忙道:“不過是個香包,您可不能這麼客氣,要不然,下次我可不敢再來叨嘮了。”
鄭奶奶這睡不著的老毛病看了不止一位老中醫了,就是不見好,如今解決了,自然感激得不行。
可她們知道,邵小姐是真地不在乎虛禮,這才有了今兒這遭。不然,再是要好的朋友,也是不敢勞動鄭奶奶掌勺的。
鄭奶奶瞧出邵韻詩的彆扭,忙笑了道:“好,鄭奶奶就不同你客氣了,沒得下次你不來了。”
鄭春蕊也笑著不說客氣話了。
邵韻詩也忙道:“奶奶客氣了,我這不是又來了嗎。”
見孩子們說話有些拘謹,鄭奶奶起身道:“你們年輕人一道說話熱鬨,我就不陪了。”
大家自然不會強留老人家陪著,都忙起身送她。
鄭春蕊更是和馮毅一人一邊扶著老人家往外頭走。
不過,鄭奶奶腿腳還是很靈便的,出了堂屋便叫他們留下待客了。
這邊鄭奶奶一走,馮萌萌徹底端不住了,指著桌上的禮包,急切地問道:“韻詩,你送了什麼香包?連鄭奶奶的失眠症都能治好了?”
邵韻詩發笑道:“我還當你能憋住呢。”說完,她還好心地指了指外頭。
馮毅已經聽到了,“你這丫頭,虧得都是朋友,若是叫旁人瞧見你這樣,還不得笑話死。”
“有旁人在,我也不會這樣的。”馮萌萌當即反駁。
老穆自打到了鄭家就極少說話了,這會子鄭奶奶走了,他也活泛了些,“彆說萌萌好奇了,我這也奇怪的緊,韻詩居然還有這能耐,快說說吧。”
老穆發話,眾人服他年長,也不多話了。
邵韻詩自然也給麵子,“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些精油熏染的花草罷了。”
有些精油能安眠,這個知道的人不說全部,也是有的,在座的也就老穆不懂。
馮萌萌家就有外國的精油,“這個味道有些像薰衣草的味,可又不是太像?”
“好似還有彆的花香?”鄭春蕊是聞過的,早就好奇了。
邵韻詩也沒瞞著,“我用了薰衣草的精油,還有茉莉花蕊,另外就是幾樣草藥。其實這些慣常見,並不稀奇。再說了,鄭奶奶的失眠症並不嚴重。”
老穆有些詫異地看向邵韻詩,小小的女孩,還真看不出來,會的東西挺多的。
想著家中老母也時有睡不著的時候,老穆舔著臉,問道:“韻詩,這香包人人都能用嗎?”
邵韻詩見問,想了想,道:“應該來說人人能用,不過,得分什麼原因導致的失眠,畢竟這裡頭我還加了些揮發性的草藥。”
老穆一聽,眼眸亮了,看來這丫頭還真有兩下子,“家中老母失眠,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大概就是煩我煩的。”
還彆說,老穆的話很準,他常年在外當兵,彆說家中老母了,就是他媳婦也是日日提心吊膽的,哪裡有睡踏實的時候。
屋裡幾人,家中都有從軍的,聽了老穆的話,個個都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