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並沒覺得邵韻詩不去就是失禮。到底,他也看不上猥瑣的閆越,同這樣的人有什麼禮可講的?
閆越猶不知對麵倆人對他的厭惡,更不知道自己已然觸怒了邵韻詩。
聽得閆翠玲的話,他心頭狂喜,嬉笑道:“翠玲說的對,可不就是這話。韻詩表妹你可不能真這麼狠心,往日在蘇州,哪次不是哥哥帶著你玩?這次我來上海,可不興你獨自離開。”
這就開始口花花上了?不僅如此,還說得這麼曖昧不清,邵韻詩一下子就冷了臉。
沒等邵韻詩發火,喜妹直接就忍不住了,當即上前一步,擋在自家小姐身側,怒視著閆越,“還請堂少爺口上留德,我們小姐幾時和堂少爺一道出門逛了?”
閆越被喜妹個丫頭問住口,不由的大怒,惡狠狠地道:“主子們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回頭看我不賣了你。”
閆越這話一說,邵韻詩明顯感覺到了喜妹的震顫。忙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淡淡地道:“賣不賣她,你好似沒權。”
說完,她半分眼神都不想分給眼前這人渣,直接對萬衝和道:“就不勞煩表哥派人送了,我們自己坐車回去。”
如今,她很生氣,對待一貫愛護她們的萬衝和,也沒了好耐性。
萬衝和倒也沒多想,畢竟閆越確實話過了,也希望韻詩先走,沒得壞了名聲。不過,還沒容他再做安排,有人急了。
閆翠玲見她要走,心裡倒是高興。不過,見她一副清高不已的樣子,又覺得厭煩。
更怕邵韻詩一走,萬表哥也不留。
矛盾中,她來不及多想,便扯開了嘴,嗤笑道:“還真是個大小姐呀,我還以為大小姐該多有涵養多有規矩呢。嘁,看來不過爾爾。為個丫頭居然衝自家表哥發火。”
她這話也有替萬衝和鳴不平的意思。
邵韻詩聽了這話,隻當她如犬吠,冷冷地盯了她一眼,便拉著喜妹轉身要走。
邵韻詩平時都淡淡的,今兒心頭氣急,這一眼含著威壓,那是她前世麵對諸多危險曆練出來。
僅這一眼,還真叫閆翠玲駭了一跳,一時沒留神,叫邵韻詩打眼前走開了。
萬衝和見閆翠玲如此尖酸,再好的修養也有些端不住了。到底,兩人都是自家表妹,他不希望誰受氣,更不希望兩人鬥氣。
且,就他看,閆越今兒過於無禮了,再是客,他心頭也是不喜。翠玲不該偏幫著。
好在,他搞不定女子間的劍拔弩張,搞定閆越還是小事一樁的。
遂,他見閆越要攔邵韻詩,便側身一個拉拽,阻住了人,“小利送表小姐回去。”
他這一聲吩咐,既沉重又壓抑著惱火。
副官小利早就看公子哥閆越不順眼了,遂,直接響亮地回了聲,“是!”便領著邵韻詩和喜妹走了。
這情形,叫一旁的閆家兄妹措手不及。
見人走了,閆越心火一起,也不怕萬衝和的一身正氣了,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氣嘟嘟地道:“行了,你們自己去玩吧,我找朋友去了。”
說完,一甩手,推開了萬衝和,就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