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燈火璀璨,門口更是鮮花著錦,顯然這不僅僅是主家布置的,還有客人送的。
立在其間的邵韻詩,盈盈顧盼,美好的令人愉悅。
能同這樣的女子世交相稱,誰都不免多想。
王萍和仇茹倩對視眼,抿住了嘴。
王騰最是戲謔,瞥了眼微微有些皺眉的喬沁,道:“怎麼平時沒聽你提起邵小姐和你是世交?往日外交部那麼多舞會,你也不說帶了她們小姐妹們一道去開開眼。”
喬沁雖不是個迂腐的人,可不知怎麼地就是對家裡安排的事有些抵觸,自然對邵韻詩便沒了好感。
更何況,這裡頭還有邵秀雪有意無意的詆毀,更是叫喬沁的叛逆心理加重。
此刻,被王騰一調侃,喬沁第一次失了冷靜,淡淡地道:“還請王兄留步,我部裡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連招呼都沒同大家打,就匆匆地留了個背影。
他這樣是極為失禮的,王騰有些怔愣地看了眼他的背影,覺得或許自己誤會了什麼。
自然,更為尷尬的應該是邵韻詩,畢竟剛才的話題可是針對她的。好在,邵韻詩根本就無感,巴不得喬沁不理自己呢,也不覺得丟臉。
王萍則有些不忿了起來,冷哼道:“不過就是個歸國的洋學生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同我們打招呼就算了,連韻詩妹妹都不理會,真正是好家教。”
這話就過了,王騰忙咳嗽一聲,斥道:“好了,彆多話,邵小姐和仇小姐還等著回去呢。”
不過,他話是如此說,但對喬沁也起了不喜之心,對他的感官更是差了一等。
王萍也覺得自己剛才失言了,被哥哥一說,臉上大紅,也不拉著邵韻詩倆個惜彆了,直接將人送到了車上。
王騰對邵韻詩很是禮遇,更兼剛才自己說錯了話,叫人家沒臉,便合著妹妹一道送了人。
邵韻詩自然知道王騰的意思,她有些好笑,很是客氣地同大家道了彆。
她這樣有風度,襯的剛才喬沁的行為更加無理。
瞧著汽車走遠了,王萍這才舒了口氣,衝著哥哥道:“這喬沁什麼意思,也太不給韻詩麵子了吧?”
王騰瞥了眼妹妹,“你也知道人家隻是針對邵小姐?”
王萍吐了吐舌頭,“我剛才不過是怕韻詩麵子上過不去嗎,這才說了那樣的話。”
說完,她又有些不服氣地道:“就算如此,他也忒沒風度了些,畢竟話是哥哥問的。”
王騰自然覺得丟了麵子,‘嗯’了聲,“行了,彆為了不相乾的人生氣,回吧。”
王萍歎了口氣,“誰都瞧得出,那位喬公子是衝著韻詩甩臉的,也不知這倆個怎麼結的仇?”
說著,她倒是皺起了眉頭,大有深思的苗頭。
王騰與喬沁關係算起來還行,多少了解些內情,便猜道:“怕是婚事上的事吧?”
“啊,這倆個年紀相差的大了些吧?”王萍沒奇怪邵喬倆家的門戶是否相等,而是奇怪,這事她一次也沒聽邵韻詩提過。
王騰有些奇怪地看了眼妹妹,男子大些有什麼了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