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女孩子一嗔一怒,不見怒意,卻彆有趣味。
閆彪見她們這樣,摸了摸鼻子,不敢造次了,討饒地齜了齜牙,老實道:“大孫氏你們都知道,可她妹妹,你們怕是不記得了。”
“怎麼不記得了,我小時候偷穿的那件衣服,不就是小孫氏送給她姐姐的嗎。”林音不服氣地道。
閆彪無奈地看了眼傻丫頭,這等糗事,居然還提。
小廳敞亮,四處通風。
仨人吵吵鬨鬨並不覺得悶熱。
林音被閆彪的一眼看的,立馬就回了神,‘呀’了聲,便嘟嘴不開口了。
邵韻詩見她回過味來,羞窘的俏臉通紅,再瞅瞅她身上穿的這件洋裝,邵韻詩虎著的臉是再繃不住了,‘噗嗤’一聲,樂開了。
她一笑,窘迫的可不止一個林音,閆彪也羞的不行。
到底多年的好友,林音一回神,就不依了,“瞞姑,你可夠了,我這還不是替你不值,你倒好,還笑話上了。”
知道林音這看似討伐自己,實則是替閆彪解圍,邵韻詩暗歎了口氣。
她無奈地瞪了眼,哪壺不開提哪壺的閆彪,這才緩了臉色,道:“你是不是從大房那偷聽了什麼?”
閆彪知道邵韻詩聰明,但見她一點疑惑也沒有,覺得一個人做鬼無趣了。
遂,他直接點頭道:“可不是,過年的時候,小孫氏來看大孫氏,倆人說到了白氏,被丫頭聽了去,這不,我就知道了。”
“過年的時候就知道了,怎麼到現在才想起來說。”林音當即不樂意了。
邵韻詩倒是知道閆彪的性子,事情不把穩,他是不會說了叫她憂心的。
邵韻詩也沒追問他同丫頭如何接觸的話,隻擰眉道:“你是不是確準了什麼?”
說起正事,閆彪也不嬉鬨了,板正了臉,嚴肅道:“白氏大概想朝你的嫁妝伸手了。”
“確定?”邵韻詩雖多少猜測出白氏的心思,可真到了這時候,還是覺得不可置信,畢竟來的快了些。
她再想到黃春生來揚的事,莫名心塞。
閆彪知道邵韻詩眼裡就沒錢財多寡的概念,怕她吃虧,連連點頭道:“你的事,我可半分不馬虎,這消息我是打小孫氏身邊,另探出來的。”
閆彪可是知道,瞞姑的外祖是青島的大商賈,家財不計其數。
因陸氏夫人離異,瞞姑實際上過著無父無母的日子。
陸家心疼孩子,總是儘可能的在錢財物什上補償孩子,每年都送很多的東西給瞞姑。
導致整個邵家,除開邵老太爺,也就瞞姑個人財產最多了。
當然,最後一點,是閆彪自己個認為的。
就閆彪的這些認知,他說白氏貪圖瞞姑的錢財是一點也不過分的。
自然,邵韻詩心頭也明白這些,沉了沉心神,道:“這時候出手,怕是我那父親大人差事上出了問題。”
話是如此說,可邵韻詩心裡也很是疑惑,過年在家的時候,並沒見父親為此煩惱過呀?可想想,自己同他們也沒見幾麵,又去哪裡知道?
邵韻詩失笑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