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邵韻詩聽了,也沒解釋,畢竟老姑奶奶還是去了老宅。
喜妹有些傻眼,“這是什麼話,還有人虛報情況的?當時可是嚇壞了大家。尤其是老夫人,臉都有些白了。”
林音不快道:“這誰呀,報個信都能出差錯。”
喜妹雖說是蘇州土生土長的,可到底是女孩子,並沒接觸多少外人。
所以,報信的那人,她看著有些眼熟,可一時也想不起來是誰。
邵韻詩見喜妹糾結的樣子,笑了笑,細細想了想那人,道:“我知道那人是誰了。”
“誰?”林音急問道。
當時她們著急,偶然見路上有個行人同閆彪說話,態度親昵,知道是熟悉的人,便拜托了人家去送信。
邵韻詩瞥了眼林音,樂道:“你小時候還同人家乾過仗呢,不記得了?”
“誰呀?”說完,林音倒是想了起來,不由捂著嘴道:“難道是後街的閆小九?”
閆小九家是閆家的分支,家境很一般,同閆彪關係不錯。
不僅如此,這家夥也是個會交際的,各房頭的丫頭小廝們有個買賣都是請他。所以,對閆家各房的情況都了解。
邵韻詩點頭道:“嗯,是他。”
林音露了笑,“原來是他,當時匆忙,仔細看,我肯定能認出來,他和阿彪不錯呢。難為你記性這麼好。”
邵韻詩搖頭,“往日,我家園子裡用不上的果子筍花朵什麼的,老姑奶奶常叫他們這樣沒什麼進益的人家,弄了家去吃用,閆小九常同他姆媽一道來,所以,我還是記得他的。”
其實,有外人來,邵韻詩都是避開的,見也不過幾次而已。
顯然,喜妹也記起來了,“我也想起來了,閆小九可是個孝順的。”
林音也想起這閆小九的性子了,“若是他,這事便錯不了,這小子慣會自作主張的誇大事實。當然,他最多的怕是為了阿彪吧。”
閆彪處境尷尬,若是這邊去了個老五奶奶,那就好多了。
知道人家也是好心,邵韻詩和林音也就不再追究了。
喜妹則有幾分抱怨閆小九,白叫人擔了半天的心,累的老夫人差點出事。不過,她更擔心小姐的事。
苦著臉,她憂心道:“早知道大房那些人這麼不靠譜,我們不回來就好了。”
邵韻詩聽了喜妹的話,無所謂為地搖頭道:“這是什麼話,難道就因為這些人,我還不能回來了?”
林音也覺得是這個理,可總這麼著也不是個事。
遂,她皺眉道:“柏氏當時的話,就差挑明了,瞞姑,我們該想個穩妥的法子,一勞永逸了。”
邵韻詩苦笑道:“什麼法子,總不能人家還沒提,我們自己個巴巴地貼上去吧?”
當然,今兒也是老姑奶奶出現的及時,不然她也是打算給對方鬆鬆筋骨的,還真當她是可欺的小孤女了?
林音並不清楚邵韻詩當時的想法,回想那時候的劍拔弩張,愁道:“倒也是,也不知道老五奶奶留老宅會說些什麼?”
說起來,林音對老五奶奶去解決柏氏那惡心人,還是比較有信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