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既有心出門玩,也就聽話地服了顆解毒丸。
解毒丸,裡麵的材料可是不簡單,這要是被人知道喜妹沒中毒也嗑藥,真真是要大呼她暴殄天物了。
趕小海,又腥又濕,還曬,邵韻詩不心疼藥,隻好笑地想著,難為喜妹有興趣。
她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搖了搖頭,“你這也忒急了些,回頭看不把你曬脫皮了。”
喜妹知道今兒是個晴好的大日頭,肯定曬人,可不怕,她帶著遮陽的大帽子呢。
邵韻詩見她裝備齊全,安心了幾分,揮手,“趕緊走吧,彆叫毛丫等。”
喜妹臨出門,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姐,我這就走了,回頭給你帶海鮮吃。”
邵韻詩發笑地給了她一眼,“走吧,我可不敢期待你的海鮮。”
喜妹悶頭嬉笑了下,就溜了。
瞧著走遠了的喜妹,邵韻詩也不覺得悶。
今兒,她正好趁著喜妹不在耳邊嘮叨,好好做針線,眼看著回去的日子近了。
淩珠身體漸好,知道邵韻詩正做針線送長輩,想著自己也沒事,便也來幫忙。
還彆說,有了淩珠的幫忙,還真叫邵韻詩減了不少負擔。
淩珠一進屋子,見隻邵韻詩一個在,便問道:“喜妹呢?”
兩人這段時間處的不錯,邵韻詩也沒客氣,繼續手上的活計,抬頭說道:“她和毛丫趕小海去了。”
“趕小海?”淩珠說完,笑道:“我想起來了,早前住小公寓那會,隔壁家的丫頭說過,趕小海可好玩了,有大海螺有小蝦小魚等等,好多東西呢。”
到底是青春少女,在陸家過上了安定的日子,淩珠不僅心定了,氣質外貌都有所變化,且變化最大的當屬性格開朗了不少。
邵韻詩最喜女子不自怨自艾,見她如此,也笑了道:“你若是想玩,我們尋一日空閒了一道去。”
“真的?”說完,淩珠有些歎氣,“曹芸那些人正四處找我呢,我若是一出去,鐵定沒好。”
“怕什麼,你又沒有賣給她們家,即使見了,你隻管說陸家就是你要尋的親戚,我看她們敢如何。”邵韻詩語氣難得的霸道。
這話聽的淩珠心裡暖堂堂的,可她不是個會給人尋麻煩的,搖頭道:“還是彆了,若是叫曹芸發現,麻煩著呢,那女人但凡盯上誰,不吸出點血來,是不會罷休的。”
聽到這,邵韻詩了然地點頭,“可不是,我聽我娘說,麥家的事究竟如何,如今還沒個定局呢。”
淩珠對麥家大少爺印象還是不錯的,即使沒有後來金老板的事,她也有心幫一幫麥家大少爺,隻可惜?
邵韻詩見淩珠麵色有異,不覺奇怪道:“難道還有什麼不好的事?”
也不怪邵韻詩如此想,畢竟早前大家都不十分熟悉,有些話,淩珠作為女孩子肯定不太好說。
淩珠也確實如邵韻詩所想那般,還有話沒說。即使如今熟悉了,她本也不想將那些汙糟事說與邵韻詩聽。
可見她關切的眼神,淩珠想著社會動蕩,多知道點人心險惡也好,便道:“其實,那個麥大少已經被馬素仙設計了,還當她是冰清玉潔的女子,所以,他說一定要負責。”
這話確實很難啟口,淩珠說完,也是滿臉通紅。
這事如今可不止淩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