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克地產公司的事,羅叢柏知道,那是柯美霞的人脈。
想來,自家還往那邊送菜,柯大姐的事情大概不壞,這倒是叫他放心了不少。
邵韻詩沒留神男人的出神,倒是也想起了秦政委和柯美霞,忙問道:“秦政委兩口子如今還好吧?”
邵韻詩問的事,雖是人情,其實也是機密。
羅叢柏信她,也因為瞞姑和人家交好,說說也無妨,便小聲道:“秦政委去了江西,柯大姐如今還在上海,日後你若是見了她,她不認你,你可千萬彆貿然上前。”
說起被留下的柯大姐,羅叢柏也是遺憾的,畢竟上海形勢複雜,在一個,夫妻分居兩地也不好。
邵韻詩也知道上海的情形,忙道:“不是說你們黨,內部出了大叛徒嗎,怎麼柯大姐不走?上海那邊風聲鶴唳的且嚴著呢。”
這些還真是機密了,不在能說的範疇,在一個,他也不知道柯美霞留下的原因。
遂,羅叢柏隻能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對了,稼軒酒樓日後你也儘量彆去了。”
想到甘棠居然差點帶累了瞞姑,羅叢柏雖知道當時肯定是沒法子,可也是心裡不高興,所以,隻能是這麼交代瞞姑了。
他更是暗搓搓地等著回揚州後,好好收拾下甘棠。狗子也得好好訓訓,離了自己,居然變的這麼遜,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邵韻詩不知某人所想,點頭道:“嗯,我不去了。”
羅叢柏見她知深淺,欣慰地點了點頭。
“隻是有些可惜了,他家的招牌菜還真是不錯。”邵韻詩還有些遺憾,“上次王萍為吃這個,還拉我去吃,結果後來又出了點事故,日後是真不能去了。”
邵韻詩在羅叢柏麵前太過放鬆,一不小心將上海遇險的事,說了出來。
“什麼,你差點出事?遇到什麼危險了?”上海有多複雜,羅叢柏可是清楚的很,不由的心都提了起來。
說漏了嘴,邵韻詩懊惱不已。
她吐了吐舌頭,就輕避重地道:“其實也沒什麼事。”
羅叢柏見她這樣,就更不放心了,“好好說說,不然我更不放心。”
見躲不過,邵韻詩隻得將那日發生的事,一一說了遍。
羅叢柏聽的膽寒不已,不讚成道:“你怎麼能不帶人就獨自上街呢?上海多亂,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有,就算沒帶人,也不能走小道,更不能回去晚了。”
越說,羅叢柏越操心,恨不能將人揣兜裡帶走。
邵韻詩知道他的擔心,就她自己,後來也是後怕不已的。
心裡過意不去,邵韻詩老實應承,“我知道了,你放心。後來我一直沒單獨出去過,王萍也老實了很多。”
見她提起王萍麵色和緩,羅叢柏心裡有數了,“那個王同學和你關係很好?”
邵韻詩性子雖不高傲,可能被她看得上的人也不多,目前為止,隻一個林音和她處的極好。
聽出了羅叢柏的疑惑,邵韻詩很是白了他一眼,才解釋道:“嗯,關係還不錯。王萍是我南京的同學,她哥哥家在上海,知道我報考了上海大學,便和我一同去了上海。”
提起邵韻詩考大學,羅叢柏與有榮焉地道:“我就知道我的瞞姑能考上大學,日後我可是越發不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