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叢柏自然知道瞞姑害羞了,也不提這話,隻道:“我早就給師傅去過了信,師傅他老人家說,這事包他身上了,叫我彆急。”
“啊,濟圓大師都知道了?”邵韻詩詫異。
“師傅回的信比較遲,我還沒來得及給你寫信,我們便遇上了。”羅叢柏忙解釋道。
見不是自己一廂努力,邵韻詩心情好了不少,點頭道:“嗯,爺爺和大明寺的大師傅們都很好,有濟圓師傅出麵,會不錯的。”
“這樣也更順理成章。”羅叢柏是舍不得瞞姑名譽受損的。
羅叢柏的心意,邵韻詩如何能不明白,既然明白,她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感動的邵韻詩也有件為難的事。
她看了眼羅叢柏,為難地開了口,“蘇州那邊,我不知道如何處理?你看?”
蘇州閆家,羅叢柏知道,更明白瞞姑的為難。
閆老夫人之與瞞姑,那就是母親般的存在,兩人的事,不是一封信一句話能交代的。
想了想,羅叢柏商量道:“要不,我抽空去趟蘇州?”
這怎麼可能?邵韻詩想也不想地搖頭道:“你哪裡有時間,還是我自己想法子好了。”
對老姑奶奶,她可不像對自家爺爺和陸家眾人這般理直氣壯。
羅叢柏心裡極其感激閆老夫人將瞞姑撫養長大,也不敢等閒視之。
他想了想,問道:“你有什麼法子可想的?閆老夫人待你如母,咱們可不能叫她老人家傷心。”
閆老夫人其實是個極其豁達的性子,更不迂腐。
早在,將邵韻詩的婚事托付給邵老夫人失敗後,她就告訴邵韻詩,若是在上海求學的時候遇上心儀的人,可以試著接觸接觸。
閆老夫人之所以這麼說,也是因為信任邵韻詩是個有分寸的孩子。
這些話,邵韻詩雖知道也明白,可就是過不去心裡那道坎。
見木頭有些急,邵韻詩無奈,隻得將老姑奶奶的交代說了說。
羅叢柏沒想到閆老夫人如此開明,咋舌不已,“閆老夫人是我所見之最睿智通達的老人,有她老人家這話,我就安心了。不過,日後有空,我還是要親自拜見的。”
聽了這話,邵韻詩也定了主意,帶笑道:“這是自然的,咱倆的事,回頭我先寫封信給老姑奶奶好了。”
邵韻詩同羅叢柏說了自己最在意的事,便鬆了口氣。
說話間,兩人也不敢耽擱,忙忙地收拾起來,準備好好的做易容用品了,畢竟時間不等人。
小兩個在院子裡嘀嘀咕咕,陸家長輩是知道的,也是心疼瞞姑,想叫兩人好好相處相處。不然,羅叢柏哪裡那麼容易就進了後院。
陸家再是比邵家門禁鬆,也不會鬆到這等地步。
陸老爺子夫婦正房處,一家仨口就在說著此事。
陸老夫人對陸老爺子道:“我瞅著那倆孩子不錯,你可得給我使把力,彆叫那些眼淺的給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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