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二老爺嘚瑟地笑了。
令局長好笑地點了點他,道:“咱們欠陸家的人情,還不還的是難兩清了。為今之計,還是先幫著解決人家的難題才是真的,上次你說的那事,如今進行到哪一步了?”
也不是令局長勢利,陸家幫了他,這才上心,而是上次,他是看在侄女婿的份上幫忙的。
畢竟,他一來與陸家不熟,這事辦的就不及時。二來,自己身體已經有些不支。遂,那事便拖延了下來。
如今,還能想起這事,可見令局長當時也是上了心的。
岑二老爺見大伯提早前的事,知道大伯這是要出全力了,不由的一喜。
令局長好笑了睨了眼侄女婿,催促他快說。
岑二老爺忙道:“那個金老板好似對青島商界勢在必得,現在已經搭上了不少的人,……”
話說到這,他卡住了。
岑二老爺的突然停頓,叫彼此都尷尬了幾分。
令局長笑著瞪了他一眼,“你有話就說,彆遮遮掩掩的。”
岑二老爺臉皮也厚,直言道:“我想著,若是大伯要出手幫陸家,少不得要得罪些人。”
令局長通過這次的事,早就明白退讓是沒用的。
想到自己中毒這事,他冷哼道:“得罪人怕什麼,我令家也不是白饒的。”
做事最喜圓融的令局長,居然發出這種狠厲的心聲,岑二老爺知道他這怕是被逼急眼了。
令局長是個專注的人,下了決心就不會改。
定了主意,他又想起毒藥的事,忙問道:“你可問了陸家小姐,她可知道,這毒大概產自哪裡?”
岑二老爺心頭一跳,追問道:“追查對手的事,有眉目了?”
令局長點頭道:“嗯,我將那孩子開的藥方給人看了,人家斷定,這毒藥必定出自東北,且還是前朝古方。你想想,我得罪了誰,誰又能弄到前朝的古方?”
令局長也有相熟交好的中醫名家,能知道這些並不稀奇。
不過,令局長的一席話,說的岑二老爺猛地一個激靈,人有些木呆呆的。
被令局長一瞪,他才回神道:“不至於這麼狠吧,不就是沒答應他幫忙搞掉六順的商會職務嗎,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肥差。”
“你呀,將人想的太過簡單了。”令局長無奈地看了眼岑二老爺。
岑二老爺明白自己的弱點,歎道:“這金老板可真夠下本錢的,不,膽子可真肥。這可是青島,是咱們的地盤,就竟然敢。”
令局長看了眼侄女婿,搖了搖頭,這孩子到底沒從政,有些政治上的事體,他不太了解呢。
遂,他解釋道:“金老板的底細,你們幾個可摸過了?”
岑二老爺點頭道:“麥家派了人去東北查過了,金家是前朝遺老貴族,好似這人還有日本人的底細。對了,他夫人就是個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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