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一眾人等煩惱的某個始作俑者,這些日子也沒那麼悠閒。
青島,某個高檔公寓的書房裡。
“你說什麼,淩小姐沒捉住?都過了這麼些日子了,你們連個小丫頭都搞不定,我那些錢財白搭了?”這話說的有些陰氣森森的。
此人赫然就是眾人皆忌憚的金老板。
與他對坐的,顯然就是刀口幫的副幫主毛青。
毛青心裡另有盤算,若不是如此,他才懶得來此。
遂,他倒也不怵對方的森寒,冷著臉道:“當日我們幫主和金老板談的時候就說了,這事成不成的,先前的款項必定要付的。”
這話夠強硬,金老板冷了臉。
毛青可不管他的臉色,接著道:“再說了,我們大哥為了這個事,可是重傷了,幫裡也傷了不少人。這,難道不是因為金老板當初隱瞞了些什麼,才導致的?”
想到‘被重傷’的刀奔和他那些心腹們的下場,毛青眼眸暗了暗。
金老板沒聽出這話裡的含義,更沒心情去了解刀口幫發生了什麼,聽了這話,他心知變故已生了。
最近,他處處不順,煩心的事一件接一件。
商會那邊有上頭的人壓著,他無法左右。陸家這邊,他暫時還沒想動,畢竟陸家後頭還有個岑家。
可麥家的事居然也毫無進展,東北那邊又催的急,真真是叫他煩躁異常。
想到東北,金老板瞄了眼毛青,壓著脾氣,道:“前事對錯不提,錢,槍,藥,爺有的是,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拿了。”
這是既許以重利,又壓人一頭了。
金老板到底出身不凡,在東北被人捧慣了,即使想拉攏毛青,可出口的話也是不好聽的。
所以,他忒不客氣的話,聽在毛青的耳朵裡簡直就像諷刺。
好在毛青是個有成算的,硬壓著脾氣,冷哼道:“掙錢的日子多著呢,沒命花的錢,我們刀口幫也不樂意掙。”
這人怎麼又臭又硬,金老板臉上不好看,倒是懷念起了刀奔那個隻看錢的主了。
毛青是個冷硬的,金老板想想自己所圖,也軟了態度。
雙方都有圖謀,接下來的談判倒是和諧了幾分。
直到毛青滿意地走掉,金老板才火大地一把砸了個瓷杯。
金老板的秘書那坤,聽到了響聲,忙低著頭進了會客廳,邊幫著收拾,邊寬解道:“爺不必發火,這事隻要成了,有的是日子收拾這刀口幫。”
金老板也打著過河拆橋的主意。
遂,他深出了口氣,“你說的對,我們在青島沒有根基,也沒有得用的人手,刀口幫如今還得用著,就先由著他們張狂吧。”
那坤見主子總算是冷靜了下來,便問道:“那毛青可應下了差事?”
原來,金老板妥協毛青,為的是利用刀口幫收攏遊兵散將,擴大青島的地下勢力。
這事算是兩全,所以,才談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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