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兒子急成這樣,羅大叔是又心疼又心酸,可誰沒有年輕過呢?
羅大叔理解地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道:“做什麼急赤白臉的?就你這樣,連我也看不上。”
被老爸一吼,羅叢柏好歹的能緩口氣了。
羅大叔見他好些了,這才又歎道:“兒子,人家邵家是有名望的門第,這麼做並沒什麼錯,難道你還理會不過來?”
羅叢柏定了精神,當即就回神了,跟著歎道:“邵老爺子為的不過是怕我日後不成器,又或者辜負了瞞姑,到時候,叫瞞姑能有個回旋的餘地。”
邵老爺子對邵韻詩那是拳拳愛心,羅家父子能感覺的到,自然也沒什麼怨言。
可到底,羅叢柏有些不甘心。
要知道,他對邵韻詩,那是愛進骨頭裡,想都不敢想,有一日,瞞姑或許會嫁給旁人。
羅大叔瞧著兒子一臉的失落,勸道:“人家邵老爺子也就是這麼一考量,肯定還是看好你的,不然如何同意訂婚,要知道,女子的名聲可是壞不得的。”
這話確實能安撫下羅叢柏,他臉上總算是回了些血。
羅大叔被兒子這蔫吧樣,弄的很是不爽,斥道:“彆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叫你那姐夫大姨子倆個看見了像什麼樣?再說了,難道你日後,還真能辜負了瞞姑?”
羅叢柏聽的父親的話,急忙道:“我如何會辜負瞞姑,這一生一世,除開瞞姑,我是誰也不會要的。”
羅大叔沒好氣地瞥了眼慌腳雞似得兒子,訓道:“我不過是給你提個醒罷了,難道你對自己沒信心?”
被父親一訓斥,羅叢柏確實清醒了不少,也在心裡定下了目標,一定要好好闖蕩,叫老爺子能放心將瞞姑交給自己。
父子倆說了這些,瞧著日頭上來了,便收拾了下工具,齊齊往前院走去。
家裡還有客人,他們不能怠慢了。
羅大叔對常山春和淩珠還是很有好感的,邊走邊道:“你那連襟,人怎麼樣?我瞧著還不錯。”
知道父親問的是什麼,羅叢柏老實道:“山春很好,雖說他是國、民黨、軍、官,可平時聽他談吐,並沒有對我們組織的不屑和厭惡。”
羅大叔歎了口氣,“你這親事結的,嶽家姑老爺是個軍、官,這半路來了連襟也是個軍、官。回頭這事你同組織上怎麼說呀?”
羅叢柏雖知道組織上自從上海中央出了個大叛徒後,就嚴密了起來,可也不是一竿子打死的,組織上出身好的大有人在。
再說了,瞞姑對組織上可是有不小貢獻的。
遂,羅叢柏安撫父親道:“瞞姑的情況,組織上已經知道了,也同意了我的婚事,您彆擔心。”
羅大叔詫異道:“你定婚還要組織上同意?不,組織上怎麼知道了?”
羅叢柏忙解釋道:“家中定下親事的人多了去,組織上也沒多管。”
“那?”
“這事是我一位一同做任務的戰友透上去的,也給組織上說了不少瞞姑的好,所以,組織上對瞞姑極為滿意。”羅叢柏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