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閆翠鈴這人,他也不打算再說什麼,畢竟對方是個女的,也算是自己媳婦的親戚。該避諱還是要避諱。
羅叢柏所思所想,並沒透露出來。
邵韻詩還是一臉的忐忑,到底,她也不想對某人有所隱瞞的。
大概怕某人真生氣了,她試探著道:“你彆氣了,我日後有什麼事都知會你一聲,再說了,就閆翠玲那智商,我都不稀得多說。”
為了安撫某人,不擅背後說人的邵韻詩今兒開例了。
在邵韻詩眼裡,閆翠玲也就是個愛妒忌的女孩子,若是某人過於計較,就有些不是男人了,所以,她才不想某人插手。
羅叢柏本沒多想,可一聽這話,再看她一臉不在意的小模樣,倒是上心了。
他語重心長地道:“你彆小看了女人,即使還沒長大的。”
邵韻詩被他這鄭重的語氣弄的一愣,她怎麼就小看女人了?比起眼前這人,她可是更了解一個女人的妒忌心有多厲害了。
不過,這個並不需要解釋。
遂,她忙老實點頭道:“嗯,知道了,我會留意的。你放心,我回上海後,就直接搬到現在的房子住了,日後沒機會被彆人尋麻煩的。”
羅叢柏想想也是,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明白,蘇州的消息是怎麼傳到邵老夫人耳朵裡的?畢竟閆翠玲和邵家可沒聯係。
遂,他直接便問了出來。
邵韻詩並沒打算瞞著羅叢柏什麼,見他問了,便直接道:“大概是閆翠鈴將消息故意泄給了大房的大孫氏,小孫氏和白氏不是好朋友嗎,大孫氏知道了,小孫氏定會知曉。”
這有些繞,羅叢柏看著就有些迷糊了。
邵韻詩想起自己還沒細細給他說過蘇州那邊的事,忙解釋了大小孫氏和白氏的關係。
羅叢柏聽著聽著倒是怒了,“還有這樣的事,你怎麼又沒告訴我,要是我知道了,鐵定饒不過這些醃臢人。”
見他真氣上了,邵韻詩忙道:“這不是有彪子在嗎,殺雞焉用牛刀,你可是做大事的人。”
這話聽著是舒服,可羅叢柏就是不高興。
他看著邵韻詩,認真道:“過往就不提了,日後你可千萬千萬彆再有事瞞著我了。”
邵韻詩歎道:“這恐怕不太可能吧?我和你日後聯係都難,上哪去事事彙報?”
這還真是個事,羅叢柏愧疚地看著邵韻詩,歎了口氣,“到底還是我虧欠了你,唉……”
他是真心覺得還是自己做的不夠好。
邵韻詩見他如此頹喪,心疼了,“你這樣做什麼,瞧著叫人怪難受的。我想過了,日後有什麼事,即使當時不能說,過後能聯係了,我一定原原本本地告訴你。”
羅叢柏一聽這話,總算是好受了些。
他握著邵韻詩的手,嗯了聲,“這可是你說的,日後千萬彆忘了有事同我說,就算我一時聯係不上,過後,我也會給你安排好的。”
怕某人再生氣,邵韻詩連忙點頭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