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也沒回如何同狗子聯係上的。
邵韻詩知道他們規矩嚴,也沒追著再問。
正好,落後一步的曉冬幾個回來了。
曉冬一到,屋裡立馬就吵嚷起來了。
“師姐,你這一去,可是想死我了。”曉冬說完,直接又看向羅叢柏,“姐夫,你這速度夠快的,就這麼搞定了我師姐,不知有沒有我們的禮物?”
羅叢柏對曉冬這孩子印象不錯,笑睨了眼她身後有些局促的磊子,問道:“回頭在上海也辦一桌席,算是補上定親宴。”
曉冬樂道:“這個好,自打師姐出去後,我這可被關的厲害了,連大師伯在也沒能叫我喝上一口酒。”
“你這孩子,居然還惦記上酒了,你如今一日大似一日的,還不知道收斂些,看你日後怎麼尋婆家。”周師傅正好進來,就聽了女兒這麼一段話,當即駁斥了。
邵韻詩給了曉冬一個活該的眼色,看向周師傅,道:“曉冬這丫頭是該好好說說了,總是這麼沒顧忌,日後吃虧,可就找不著哭的地了。”
被師姐一說,曉冬不樂意了,嘟嘴推身邊的磊子,“你說說,我哪裡不好了?叫她們個個的教訓。”
被她一推,本就有些拘束的磊子,紅了一張臉,衝著周師傅喊了聲,這才道:“我姆媽就喜歡曉冬這樣,我也覺得好。”
這家夥,看著木訥,實則蠻會討喜的嗎。羅叢柏彆有深意地笑了笑。
周師傅也被磊子這話弄的一愣。
她到底是過來人,哪裡看不出,這磊子大概是喜歡自家丫頭,這也沒什麼不好。
隻是,她覺得有些太過突然了,一時不知接什麼話了?
曉冬到底還懵懂,畢竟過了年,她也才十四歲而已。
見娘沒接磊子的話,她不由地道:“可不就是,章嬸子可喜歡我了,娘,磊子哥說的可是實話。”
這丫頭,平時看著挺像個大人,今兒這話一出,活脫脫還是個孩子。
周琴暗歎了口氣,看向磊子道:“你爹娘如今可好?”
磊子心裡惦記著曉冬,對周師傅就有些拘束,忙老實回道:“都好,爹娘還說好久沒見嬸子您了,怪想的。”
說完,他忙將手裡的一個包袱放到桌上,“這是我娘叫帶來送嬸子的。”
周師傅忙推辭道:“怎麼能叫你娘頗費。”
說完,想想兩家的關係,見磊子已經漲紅了臉,她還是客氣道:“那我就收下了,你這次來是要長住,還是?”
知道自家這奶兄靦腆,邵韻詩接話道:“揚州的莊子佃給彆人種了,地裡活計少,磊子哥也不小了,家中無事,我便接了他來上海見見世麵。”
這是要留上海做事了?周琴高興了幾分,連連點頭道:“倒也好,磊子今年也十七了,曆練個幾年,便能頂班做事了。”
曉冬見她娘對磊子哥和善,心裡高興,忙招呼她娘道:“娘您趕緊坐下,彆累著了。”
曉冬這麼一說,叫邵韻詩記起了早前羅成的話,忙問道:“周師傅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