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著光,看人,有些刺眼。
邵韻詩眯了眯眼,看著曉冬和狗子倆人樂嗬嗬地聯袂而來,有些發笑。
進了屋,光線不刺眼了。
邵韻詩瞧見狗子已經收拾乾淨了,奇怪道:“這麼快,曉冬幫著弄的?”
曉冬忙搖頭道:“可不是我,狗子哥上次弄過一次這妝,他自己知道怎麼卸。”說完,她還揚了揚手中剛拿來的糕點。
邵韻詩看見糕點,知道曉冬沒說謊。
曉冬現在十分乖覺,忙招呼狗子和羅叢柏吃點心,又起身拎了熱茶壺來,倒了兩杯茶水。
對曉冬的懂事,邵韻詩總算是舒了口氣。
她看了眼羅叢柏,道:“你們說話,我就在外頭,有什麼事喊我。”
羅叢柏確實急著知道外頭的情況,便點頭允了。
狗子今兒行事,多虧了邵韻詩的易容,才順利。
見她要走,狗子忙起身謝道:“多謝嫂子了。”
邵韻詩如今對狗子稱自己嫂子已經免疫了,不在意地擺擺手,便出去了。
曉冬眼饞地看了眼關上的門,小聲對邵韻詩道:“也不知狗子哥出去遇上什麼事了?我都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了。”
“對,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你趕緊拿些藥送去書房。”邵韻詩緊走幾步。
曉冬拉了把邵韻詩,“彆忙,狗子哥身上有藥,我看他也上過藥了。”
“你怎麼知道他身上有藥?”邵韻詩如今對曉冬的百事通是好奇極了。
曉冬得意道:“還不是上次我給他的。”
邵韻詩瞥了眼曉冬,也不教訓她了,隻道:“那些藥可彆瞎給,狗子就算了。”
邵韻詩給自家人配置的外傷藥,效果極好,用的是古配方,等閒是不能拿出來用的。
曉冬知道,忙道:“嗯,我知道,若不是狗子哥,我是不會給的。”
兩人說著話,便坐到了過道陽台的茶桌前。
曉冬是個坐不住的,陪著邵韻詩呆坐了會,便起身離開了。
邵韻詩拿著書,看看她的背影,搖頭笑了笑,便繼續看起了書。她不放心書房裡的人,待在這裡隨時候著羅叢柏。
此刻,書房裡顯然不輕鬆。
羅叢柏看著狗子被弄破的手臂,問道:“傷的可重?”
狗子擺手道:“不重,有嫂子配的好藥,很快就能好了。”
見狗子麵上輕鬆,知道他確實傷的不重,羅叢柏便放心了幾分,問道:“怎麼弄的?”
說起這個,狗子麵上一紅,老實道:“這不關任務的事。不過,我瞅著外頭的形勢怕真不大好,我們這次的任務完成起來,有點難度了。”
“怎麼說?”
狗子看了眼窗外,幽幽歎了口氣,“今兒我本來是想到老關係戶那邊探一探,不妨剛拐到那邊的巷子口,便被人給撞了一下,我本來沒留意,不妨那人後麵跟了不少的黑衣便服持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