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韻詩也是本著這樣的心,才費神救人的,點頭道:“嗯,就是。對了,飛鴻可是又出去了?”
羅叢柏要接頭的人住的地方,同布飛鴻他們救人的地界不遠。
早上他和狗子一道出去探地形看情況。不想那邊居然便衣林立,還當他們的事暴露了。他們當即在周邊探了探,便離開了。
沒想到回來得知了這麼結果,隻歎好險。好在,結果不壞,他們沒被發現。
隻是這樣也叫他們接頭的危險增加了。
知道她掛心解毒的事,羅叢柏也不提他早上的巧合,隻搖頭道:“飛鴻還在家。對了,布一叔那邊有些進展了。”
“這麼快!”難得聽到好消息,邵韻詩高興了起來。
出了書房,羅叢柏便不再扶著邵韻詩了,不過步子極小。
他邊走邊道:“嗯,我早上去相熟的經濟那打探了一下,咱家鋪子這事確實是那房東夥同他人做的神仙局。”
聽的這話,邵韻詩皺眉了,“還真是這樣,唉,咱們怎麼就這麼倒黴。回頭我就叫布一叔退了鋪子,左右賠些定錢就是了,他們愛租給誰就租給誰。”
“這倒也不必,這裡頭的事我打探明白了,也托了那經濟好生幫襯著,若是實在麻煩,回頭買下那鋪子也使的。”羅叢柏自打明白了這裡頭的事,倒也不著急了。
這是什麼話?邵韻詩擔心道:“你托的人可牢靠?彆給你惹什麼麻煩。”
羅叢柏知道邵韻詩擔心什麼,搖頭道:“沒事,那經濟算是自己人,受過我大恩。”
見他說的輕鬆,邵韻詩也無法多話,隻得道:“究竟是個什麼事?這麼鬨,難道那房主不怕房子租不出去?這時間也是錢。”
羅叢柏冷笑道:“那房主巴不得租不出去呢,這樣他就能多得定錢和賠付金了。”
啊?邵韻詩細細一想,倒也明白了,這房主八成就是專門坑人賠付金的,隻不過這樣做的後果可不好。
一旦壞名聲傳出去,還能有什麼好?怕是後台稍微弱一點點,就得被人整死。
所以,她雖明白了這房主的意思,可還是想不通。
羅叢柏瞧她臉色就明白了,忙解釋道:“那房主雖有房契,可那房子並不能算是他的。”
“這是什麼話?”邵韻詩越聽越糊塗。
羅叢柏不急,繼續道:“那鋪子是他贏來的,前房主是某大戶人家的庶子,鋪子是分給他的產業。”
“難道賭來的就不算房主的?他不是有房契嗎?”邵韻詩實在是弄不明白了。
羅叢柏樂道:“問題就出在房契上,那房主雖賭來了房契,可礙著那庶子的家世,並不敢去房管局過戶。”
“所以這房子說到底還是那庶子的。”邵韻詩覺得眼前就是一大堆狗血,還偏偏被自家遇上了。
羅叢柏也覺得布一的運氣太差,歎道:“可不是,這麼一來,為了錢,他可不得有一日算一日的坑人。”
邵韻詩歎了口氣,暗道倒黴,便皺眉道:“這樣的糊塗賬,你還說要我買下那鋪子,這不是擎等著人家本家找麻煩嗎。”
羅叢柏捏了捏邵韻詩的手,道:“我還能叫你沾麻煩?”
知道說錯話的邵韻詩,吐了吐舌頭,不說話了。
她這可愛的小模樣,叫羅叢柏到底沒舍得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