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韻詩瞧著狗子被吃噠的有些尷尬,忙岔開了話題。
羅叢柏也急著知道具體的情況,便放過了狗子,開始討論情況了。
狗子見大隊長放過自己,再不敢嬉皮,忙彙報情況,“大哥,鐵拳說他無意間聽到的消息是我們黨內出了叛徒。”
“什麼?!”這聲是邵韻詩發的,喊完,她就捂住了嘴,好在也沒人聽到。
可這話叫羅叢柏有些奇怪,“你知道些什麼?”
話已經出口了,邵韻詩也不瞞著,點頭道:“我聽曉冬說那個壯士請飛鴻他們替他送信,不會就和這個有關吧?”
之所以到現在才說,也是她並沒重視。
羅叢柏沒因為瞞姑漏了消息而生氣,且,飛鴻他們不是自己的手下,透了消息也情有可原,遂,他隻冷了下臉,便平複了。
狗子則佩服地瞄了眼邵韻詩,暗暗豎起了大拇指。
還真是?!邵韻詩見他這樣,神色間凝重了幾分。
羅叢柏也是,看著狗子道:“你好好說說。”
狗子端正了身體,認真回道:“秘密警察想一鍋端了正開會的上海黨、中、央的同誌,鐵拳本人對我黨有同情,便想著他曾認識的一位朋友是共產黨,便托飛鴻他們送信了。”
這話雖簡短,可聽來卻叫人心驚。再加他手裡捏著的那封信,就更叫人側目。
邵韻詩倒吸了口涼氣,點頭道:“這話就通了,隻是他怎麼會信任飛鴻他們?還將送信的意思說的這麼直白?難道就因為飛鴻他們救了他?”
羅叢柏其實已然有些起疑,他多少知道些上海黨的內幕,眼眸一閃,想到了某種可能。
不過,這些屬於黨內機密,狗子不宜知道的太多,更何況還有個不是黨內人士的自家媳婦在。
遂,他想了想,便問道:“狗子,這人自己如何說的?”
狗子對這事也覺得奇怪,皺眉道:“鐵拳的意思,他自己是江湖人士,看得出一個人的好歹,自然信任互不相識的飛鴻和羅成能救他與危難,定是個有良心的俠義人士。”
邵韻詩抬眼看了眼手表,忙道:“這話確實解釋的通,木頭,時間怕是快到了,你定個主意。”
邵韻詩知道如今接頭可不單單就是早前的事了,還搭著叛徒出賣的事,這頭已然是非接不可了。
顯然大家都知道了這事的重要性,齊齊皺眉思量。
因為不尋摸個萬全的法子,不僅他們自己難保全,後頭還有一批人要跟著遭殃的。
沒一會,這邊還沒商量出個完美的方案來,曉冬轉了回來。
邵韻詩可以說十分了解曉冬,見她一臉古怪地走進來,忙道:“可是有什麼新發現?”
曉冬還是知道輕重的,也不拽了,點頭道:“嗯,師姐,你知道嗎,我剛才居然看見了早前住在姐夫家的那位夫人。”
什麼?!這是車內眾人的心聲。
尤其,羅叢柏眼眸一亮,道:“她可看見你了?”
“沒有,她正抱著孩子急著往家趕,孩子乖巧的很,也不鬨。看著孩子也不小了,總有個五六歲的樣子,怎麼還抱著走?”曉冬奇怪道。
羅叢柏心裡隱隱有了些眉目,也覺得這是好事,最起碼瞞姑和柯美霞大姐是認識的。且,瞞姑對秦政委有救命之恩,柯大姐斷不會怪自己帶了瞞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