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韻詩聽著師兄弟倆個討論事情,便趁著田晨不注意,下手給他清理傷口。
怕他亂動,她還記著分散他的注意力,“叢柏,鐵拳也是傷在日本的病毒之下,師弟這個也是,我看這日本人該查一查。”
這話說的男人們齊齊心頭一凜。
田晨想想自家的事,再結合無意間聽來的消息,猛然覺得,這裡頭的事怕是不簡單呢。
他看了眼師兄和嫂子,直接道:“師兄,我們去的那家酒館就是日本人開的。”
“你家那些人和日本人在那裡接洽了?”羅叢柏蹙眉道。
“嘶——”
邵韻詩一下手,田晨疼的哆嗦了下,嘴裡也輕呼出聲。
虧的邵韻詩提前交代了,田晨的腦袋這才沒掙開羅叢柏的轄製,不然藥水肯定要弄眼睛裡。
大概是太疼了,田晨猙獰著臉,借著說話分散起了注意力。
深吸了口氣,他木著臉,道:“我上洗手間的時候,路過一間包間,聽了那麼一耳朵,裡麵的人說的是日語,談的內容,好似什麼關外研製病菌,用的很好,這裡也得試一試。”
邵韻詩看了眼田晨,沒想到他還會日語。見他疼的眉頭緊皺,便順著他的話道:“你就聽了這麼多?”
隻要有人和自己說話就好,田晨忍著疼,回道:“我當時心裡記掛著家裡的事,便沒在意,也怕人瞧見我,隻聽了一兩句就走了。”
聽了這些話,羅叢柏警覺了起來,日本人最近可不消停,一直想突破長城沿線,這個情況看來得上報了。
心裡有了主意,羅叢柏也不多說,又見田晨已經流著冷汗開始半昏迷了,便對一旁收尾的邵韻詩道:“他這樣沒事吧?”
邵韻詩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把握的,搖頭道:“沒事,他情況比鐵拳當初好多了。”
這就好,羅叢柏鬆開手,籲了口氣。
經曆過明末的邵韻詩,對倭寇十分的反感。
看了眼已經昏睡過去的田晨,她想了想,還是問道:“木頭,剛才師弟說的事,若是真的,我要不要配一些解藥出來?”
羅叢柏抬眼看了下邵韻詩,搖頭道:“這個事不是你一個人能完成的。不過,倒是可以將這解藥的方子弄出來,交給能辦事的人去完成。”
“你這是要交給那邊的人?”邵韻詩驚奇道。
羅叢柏知道小女人聰明,也不藏掖,點頭道:“不是我交,而是組織上一旦證實這件事,肯定會這麼做。”
“為什麼?你們兩方不是有矛盾嗎?”邵韻詩不明所以。
羅叢柏歎道:“對外敵自然要一致的。”
這話邵韻詩並不十分信賴,“如今不就有外敵嗎,怎麼沒見你們握手言和?”
這話就尷尬了,羅叢柏沒好氣地點了點小女人的鼻子,“你呀,我的意思是,彆人如何想,咱們管不著,可我們這個組織是真一心一意為了國家和人民,這麼大的事,不通報的話,吃苦的必定是勞苦大眾。”
是呀,這病毒若是擴散開了,可就不得了了。
邵韻詩想想看到的那些進步書籍和聽來的蘇區生活,認同地點頭,“就怕那邊的人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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