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韻詩見沒什麼話問喜妹了,便對曉冬道:“你趕緊領著她去梳洗,這一路上儘是灰。”
曉冬和喜妹要好,也是心疼她受了罪,忙起身拉人。
喜妹也是個乾淨慣了的人,能忍到這時候,已然是極限了,聽小姐吩咐,忙起身走人。
見兩人急慌慌的,邵韻詩忙喊著,“曉冬,拿些藥油,看看喜妹可有哪裡被蹭了皮,趕緊給她上藥,不然過一日,有她疼的。”
曉冬直接回了聲,人便沒了身影。
邵韻詩無奈地歎了口氣,瞧老廟叔也累的不輕,便道:“還是叫羅成來服侍老廟叔,他這樣我可不放心他一個人梳洗。”
正說著,淩大俠正好來了。
他一聽這話,直接拍板道:“彆叫羅成了,若是小姐放心我,直接將老兄弟交給我,就妥了。”
邵韻詩哪裡會不放心淩大俠,忙道:“那就有勞您了。”
淩大俠和羅叢柏都是熟人,兩人關係也比較好,有他接手老廟叔,羅叢柏也很放心。
他直接拍板,“我幫著一道送去後院的屋子,那邊早就給老廟叔收拾出來了。”
老廟叔本來對來小姐這,還有些擔心。他實在是不想給小姐添麻煩,也怕和小姐身邊這些人相處不來,叫小姐煩心。
如今看來,大家都極好,往日也有照過麵的,他也就自然了起來,順著淩大俠和羅叢柏的幫扶往外走去。
幾個大男人一走,屋裡直接就空了下裡。
邵韻詩看了看外頭,時間也不早了,便往喜妹的房間走去,她還有好多話沒問呢。
正好,曉冬個八卦分子,也心癢難耐,正問喜妹老廟叔的事呢。
老廟叔的事也不算秘密,再說了,對曉冬,喜妹還真做不來不吐半字。
喜妹房裡,嘰嘰咋咋的聲音不斷地飄了出來,叫邵韻詩無奈一笑。
喜妹邊洗頭,邊應付曉冬,“還能是個什麼情況,那一家子個個不是凡人,……”
“啊?你這是什麼話?”曉冬有些吃驚。
喜妹沒心思解釋,隻道:“那女人慫恿女兒磨老廟叔的錢財吃食,不想得了錢財吃食後,那女人隻顧著兒子和前頭的男人,這下子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曉冬張嘴,“啊?這女人也忒心狠了些,一路逃難而來,人人餓的不行,她怎麼能隻顧著兒子,不照應女兒?”
喜妹一歎,“自來人都是重男輕女的。”
曉冬直接啐了一口,“這能一樣嗎,這錢和吃食可是老廟叔給親生女兒的。”
喜妹擼了擼頭發,歎道:“可不就是這麼個理,這女孩子便哭著去老廟叔那告狀,這一告狀,事故來了……”
“嗯,怎麼說?”曉冬急著插話道。
邵韻詩剛好來了,聽了這話,啐道:“曉冬,你幾時才能穩重些,也不說聽喜妹將話說完,就插嘴。”
兩人見她來了,忙起身喊人。
邵韻詩見喜妹頭發還在滴水,順手便拿了條乾毛巾遞給曉冬,“去,彆傻待著,幫喜妹將頭發抹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