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說話總是不知道重點,邵韻詩挑眉,“你們將人家教會了嗎?”
曉冬有些臉紅,點頭道:“我說的不好,還是羅成哥教的細致,那邊的同誌大概都會了。”
邵韻詩鬆了口氣,“這就好,你們去那邊的主要任務就是教徒弟,可不能本末倒置了。”
聽了這話,曉冬更是臉紅,忙認真保證道:“師姐放心,離開前,羅成哥還特意考教了番,確信他們都會了,才放手的。”
羅成辦事確實叫人放心,邵韻詩點了點頭。
曉冬想起江西的情況,又是一歎,“隻是他們的藥材有限,大概日後也不能做許多要緊的丸藥。”
邵韻詩搖頭道:“這個不要緊,隻要外傷藥能保證,我那方子便不枉費了。”
她早就知道,保命丸即使改良了,藥材也還是不能湊齊的,所以,聽了這話,並不遺憾。
兩人正說著,羅成敲門來了。
見了他,邵韻詩笑著問道:“現在好些了吧?”
洗掉了臉上的易容,小紅疙瘩立馬消了不少,人整個都舒坦了許多。
羅成忙點頭道:“還是小姐厲害,我們照著小姐的方子弄的洗易容水,就是沒小姐弄的好。”
曉冬嗤笑道:“羅成哥居然謙虛了。”
羅成聽了這話,也不臉紅,“這叫什麼謙虛,同小姐比起來,我們自然不及,可在那邊,我自然是比他們能的,不然我們怎麼做師傅。”
曉冬聽了這話,隻能撇嘴,暗啐羅成奸詐,在師姐麵前做小,在旁人跟前裝大頭。
邵韻詩自然知道曉冬不忿什麼,也不管,隻有些稀奇地看向羅成,“我怎麼覺得羅成這一趟出去變了很多?”
曉冬一聽,連忙點頭,“可不是,我們忙完了手上的事,就參加學習班,聽人家講什麼民主,什麼主義的,可不得有變化。”
羅成見機,也誇曉冬,“那邊的人個個都要學習,曉冬在那邊還是個教字的小教員呢。”
這話叫邵韻詩有些驚訝了,“還有這事?曉冬肚子裡的那點貨,也能拿來教彆人?”
曉冬知道自己平時不愛學習,總是被師姐嘮叨嫌棄,這會子縮著腦袋沒敢辯駁。
羅成也知道這點,嗬嗬兩聲,“小姐,那邊的人大多出身貧苦,一個字都不識的人很多,所以,曉冬這老師做的不差。”
邵韻詩了然地瞥了眼曉冬。
她這一眼,看的曉冬羞臊不已,忙轉了話題,“師姐,羅成哥在那邊可出風頭了。”
知道小丫頭不好意思了,邵韻詩也不追著打,順著她的話,好奇道:“他怎麼出風頭了?”
羅成可不慣著曉冬,忙叫屈,“你可彆瞎說,在那邊,我老實著呢。”
羅成是個跳脫性子,可為了姑爺和小姐,他在江西那邊,確實兢兢業業,沒乾任何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