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客廳裡,走了鬨騰的客人,留下的自己人,隻幾句話的功夫,就叫客廳靜默了下來。
大家有誌一同地秉著氣,齊刷刷地看向少主子。
邵韻詩對成為焦點,早就安之若素了。
默了會,她道:“咱們確實不能隻出不進,……”
曉冬話沒聽完,就急了,“師姐,這藥可不能停呀,會死人的。”
她的聲音又快又急,出口的話很是駭人。
訪客們是午休後來的,人走後,天已然有了暗色。
被貿然打斷話的邵韻詩,沒有急著解釋,隻瞧著窗外投射進來的細碎霞光發愣。
見她這樣,曉冬更急,“師姐,前線可憐的很,都指望著咱們呢。”
這話聽的淩大俠眼眸一暗,怕小姐真心疼錢,暗暗著急了起來,甚至盤算著出去劃拉錢了。
曉冬的哀嚎聲,叫邵韻詩好笑又好氣。
喜妹直接翻了個白眼,反問道:“你這丫頭,性子怎麼還這麼急?小姐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她是那為了倆錢,就撂挑子的人嗎?”
她這話說的也是又急又快,臊了不止曉冬一個人的臉。
淩大俠也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有些過了。
儘管剛才沒說出口,他也還是接話道:“是我們想差了。”
曉冬也趕緊認錯。
邵韻詩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她如今頭疼的不是錢財。
淩大俠看了眼小姐,歎了聲,“哎,我雖說沒去過江西那邊,可從報紙上就能看出,那邊的形勢不容樂觀呀。”
淩大俠總是能說出點與眾不同的話來,從這點也看出,他不是個單純靠武力混世的。
邵韻詩更是念著淩大俠這點,覺得讓他守在家裡屈才了。
正好,有了江西那邊的事,邵韻詩想著他能力強武力值也佳,便將取情報的工作交給了他。
果然,淩大俠得了這件差事,每日裡精氣神都不同了。
這會子,聽了淩大俠的話,邵韻詩回了神,擔心道:“那邊打的激烈,咱們這邊盤查的也緊,你去送貨的時候,情況如何?”
淩大俠早年一直在江湖上混,行事不比專業的偵查兵差。
他一聽就知道小姐怕什麼,忙回道:“小姐放心,一切如常。”
曉冬聽了,立馬拋開剛才的羞愧,先舒了口氣,“這就好,最近街麵上多了不少的秘密警察。”
喜妹也知道點,忙道:“我好似聽說,大抓捕的時候,是啥子叛徒出賣來著。”
嗯,這話?邵韻詩幾個齊齊看向喜妹。
曉冬直接,“喜妹,你這消息從哪來的?怎麼不早說?”
喜妹被問的一愣,“我去街上買東西的時候,偶然間聽了那麼一句,這話準嗎?”
聽的這話,眾人失望地搖了搖頭。
邵韻詩看向淩大俠,“淩大叔,叛徒這事確實哪哪都有,你接頭的時候,一定要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