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韻詩聽了笑了笑,人家不居功來送自己,她也不能露出知曉有人要綁架自己,便點頭道:“也好,回頭有空了再聚。”
柳寶見她沒再堅持,暗暗鬆了口氣,忙忙笑著說下次聚。
同在一個城市,很快邵家槐園便到了。
送走了一臉認真負責的柳寶,邵韻詩不顧身後羅成和翠香的疑惑,直接往前院正廳趕去。
羅成和翠香對視了眼,也一臉嚴肅地緊跟上了。
一到了廳裡,邵韻詩見到守在這裡的布二夫婦,直接吩咐道:“勞二嬸給我們一人弄碗熱湯來。”
布二嬸以為他們這是凍著了,忙忙地應下。
布二精明,瞧著情況不對,忙看了眼羅成。
邵韻詩瞧著布二嬸走了,便對身後仨人道:“我們去暖閣說話。”
這是特意支開布二嬸了,大家心頭都是一凜。尤其布二。
前院邵韻詩雖不經常住,可暖閣,布二他們還是幫著日日弄暖和了的。
一進了暖閣,大家被暖意一熏,人也跟著回暖了不少。
待邵韻詩坐定,布二忙問上了,“小姐,可是在外頭發生了什麼?”
布二剛才已經和羅成打過眼色了,可惜羅成什麼也不知道,隻露出古怪的神色,叫他又急又氣。
布二的急切如水入熔漿,瞬間氣化。
邵韻詩看了眼眾人,歎了口氣,解釋道:“今兒這事,說來話長。”
看來事情不小,布二急忙看向翠香羅成。
羅成攤手。
邵韻詩直接指著翠香道:“翠香你將我們在廖家遇到的事情先說一說。”
大概是太累了,邵韻詩說完,就著火盆眯了眯眼。
她這樣,可叫布二叔心疼壞了,拿眼直盯羅成。
羅成其實也心急,可他真不知道具體的。
雖說他跟著小姐去了廖家,可他是男性,一直待在廖家的下人房那一塊,和彆家的一些護衛們瞎閒聊。
就算他人機靈,套了些消息,可也沒什麼大用。
不過,被二叔瞪,他也不覺得委屈,到底是自己無能。
翠香正氣憤著,見小姐要自己說,又被羅成和二叔盯著,立馬打起了精神。
隻見,她半點不怯場地將邵老夫人和鈕大姑娘連手壓迫自家小姐的事,一一道來,自然她還是有分寸的,沒有添油加醋。
她這樣乾脆地倒出因由,叫布二和羅成氣的臉色都變了。
邵韻詩也沒想著替自家祖母遮掩,神色莫名地點了點頭。
要知道,在廖家那會子,若不是祖母當著眾多夫人的麵,逼著自己去給廖大夫人看病,她就不會被動,後麵就不用經曆那些驚險了。
若是當時沒有紅星,她都不敢想後果。
羅成見小姐這樣,心裡十分的自責,忙道:“我說那時,怎麼前院突然就戒嚴了,原來是後頭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