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韻詩久久得不到回應,有些失落又有些幸福,她是知道某人心裡真實想法的。
遂,她主動抱緊某人,柔聲道:“你怕什麼呢,此生我不會作他想的,你生我生!”
這一句輕柔的話,聽在羅叢柏的心裡,仿如千金萬金之重,激的他呼吸急促,喉頭腫脹,想說的話,一句也無法出口,隻知道緊緊地緊緊地回抱著心上人。
“我該拿你怎麼辦?!”緩過片刻,羅叢柏的一聲喟歎總算是出了口。
邵韻詩含笑道:“我們都好好的,我就滿足了。”
羅叢柏初來時的忐忑和憂慮,已然被心上人的決絕給治好了。
親、吻了下懷中人的唇畔,他柔聲應道:“我會好好的,你放心。”
“嗯,我信你。”邵韻詩啞著嗓子,眯了眯眼。
兩人互訴了衷腸,氣氛也漸漸回複平靜,這才有機會好好說話。
羅叢柏吃了些點心後,便擁著邵韻詩,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小聲問道:“田晨來了沒有?”
說起正事,邵韻詩忙道:“今天白天來的,在後樓客房處休息呢。對了,他受了些傷,羅成幫著看了,不嚴重。”
羅叢柏聽說不嚴重,鬆了口氣,自家這師弟還真是叫他刮目相看。
自打他進入了組織,這一年來,做了不少的危險任務,完成的都很出色,上頭都嘉獎過幾次了。
他對師弟那是既驕傲又滿意。
不過,為了保密,師弟的身份如自家媳婦一樣,沒幾個人知道。
對這點,羅叢柏還是瞞放心的。
羅叢柏閃了下神,眼眸一暗,道:“那就好,田晨在上海的住處不安全,他這些日子怕是要留在咱們家了。”
邵韻詩皺眉道:“田師弟暴露了?”
外頭戰火連連,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叫人心驚。
羅叢柏即使不想自家媳婦操心,也不得不透露道:“師弟沒有暴露,是他家裡的事。你知道的,大家族內總歸不太平。”
“你怎麼知道的?”邵韻詩奇怪地轉頭問道。
羅叢柏看著她萌萌的眼神,不由的低頭親了親,回道:“我是師弟的特彆接頭人,怎麼能不知道他的家事。”
邵韻詩沒好氣地給了他一下。
羅叢柏愛憐地握著她的小手,眼眸深沉地道:“來之前,我潛去了師弟的小公寓,那裡可是熱鬨的很。”
“怎麼了?”邵韻詩心驚道。
羅叢柏譏諷地歎道:“田晨年歲不小了,家裡正張羅著給他相親,對象是個跋扈的小姐,田晨為這個可是和家裡鬨了一場。”
“所以,他躲出來了?”邵韻詩奇怪道。
“不是這個。”羅叢柏歎道:“是對方堵到上海來了。”
這倒是稀奇,哪家閨秀這麼不矜持?
邵韻詩眼眸一亮,笑嘻嘻地道:“那女孩,很有名氣嗎?”
這是什麼話?羅叢柏不明所以地看向邵韻詩。
見男人傻傻地看向自己,邵韻詩這才明白自己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