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悶熱的小屋,引人煩躁。
羅叢柏壓著心火,厲著眼神,大有一但曉冬幾個不聽話,回去直接收拾的架勢。
邵韻詩知道他動了真火,忙擺手,“不是你想的樣子。是這藥的效果到底有些過了,我怕大家得了,失控傷了人。”
聽的邵韻詩急急的分辯,羅叢柏歎了口氣,道:“你這麼做是對的。”
邵韻詩聽了,剛想出口氣,又聽的。
“不過,有可能危害自己的事是不能做的,我記得關照過你。”羅叢柏言語上有些嚴肅了。
邵韻詩知道自己做的不對,氣短地道:“我這不是想著試一試嗎,沒想到這麼有用。”
邵韻詩在家弄了個小實驗室,自然就各種實驗了,畢竟做實驗上癮是真的。
羅叢柏虛點了點她,“你急什麼。你弄這新藥,等我家來了,叫上我一道做,不就成了。”
邵韻詩不敢說等他回來,黃瓜菜都涼了,隻得道:“這個配方是我在古書上記下來的,一開始也不確定,就想著試試。”
見她訕訕的,羅叢柏知道不能再逼了,隻歎道:“你呀,一得了新鮮東西,就憋不住勁,日後再不能如此了。”
邵韻詩怕他再囉嗦,嘿嘿兩聲,“對了,我不是選修藥劑學了嗎,如今配藥有西醫的那些設備,容易了不少,不會傷到自己的。”
羅叢柏其實知道自己說的話,瞞姑不一定聽。自己又不在她身邊,瞧著她這樣,也隻能苦笑了。
他知道自己歸期不定,哪裡能承諾什麼,不由的歎道:“苦了你了。不過,我還是期望,你好好的待著,那些危險的事,少沾或是不沾。”
這話聽的邵韻詩暗暗歎息了聲,“你為我的心,一如我為你的心。”
羅叢柏本還理直氣壯,聽了這話之後,突然氣虛了起來。
一時間,倆人相顧無語。
就在兩人默然無語的時候,外頭暗號響起。
是狗子!
羅叢柏心頭一凜。
邵韻詩見此,也知道剛才那聲,怕是誰弄出來的。
如今在彆人的地盤,不可輕忽。
她忙坐直了身體,輕推某人道:“你先回隔壁,一會我們再見。”
羅叢柏也知道輕重,忙起身道:“你若是還困,可以再睡一會,我問問什麼事,就來。”
邵韻詩沒好氣地道:“快去吧,你可彆再來了,沒得叫人羞的慌。”
羅叢柏傻笑道:“沒事,敲門的是狗子。”
“狗子再是自己人,也還是個外人。”邵韻詩直接給了某人一個白眼。
羅叢柏可不會說狗子其實早就知道了,隻好笑地道:“狗子知道咱兩早就訂過婚了,若不是因為我的緣故,早就該成親了,不會多想的,你安心好了。”
邵韻詩扔沒好氣地道:“總歸還是避著點好。”
羅叢柏沒敢再辯,隻嘀咕道:“在蘇區,隻要兩人看對眼了,被子一搬就成一家人了,隔年就能得一大胖小子。”
“你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