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上女郎活的精致新潮,摩登是她們的追求。
張靈州再沒想到,還有比她過的更雅致的人。
聽了邵蘭香的話,她樂道:“沒想到,你那小侄女比你我還富,還要會過。”
說起侄女,邵蘭香滿眼的歡喜,點頭道:“可不是,這孩子比一般人家的孩子厲害了不止一倍倆倍。”
邵蘭香說起侄女,那就是滿心滿眼的自己家的娃,哪哪都好的傻模樣。
張靈州不知這話的真假,隻捧場地笑笑,“對了,瞞姑這孩子還在上中學吧?你怎麼沒帶著她去武漢?”
揚州的亂局,張靈州這位精英女士還是能知道的,故而,她並沒提留揚州的話。
這話聽的邵蘭香心裡更舒坦,她笑嗬嗬地道:“哪裡還在上中學,她已經上了一年大學了。”
“什麼,那孩子不是沒怎麼上過學嗎?考上哪所大學了?”張靈州詫異道。
說起這個,邵蘭香更驕傲,“聖約翰大學外文係,還兼修了啥藥劑和臨床什麼,對這,我就不是太清楚了。”
這是妥妥的學霸呀,張靈州聽的都有些妒忌了,“你可真有福氣。”
此時,她倒是有些信了邵蘭香剛才的話。
“良琴不也很好,小小年紀,文思斐然,都出版好多文章了吧?”邵蘭香同樣讚道。
“她那哪裡是文章,隻能說是一些小感悟。”張靈州說的謙虛,眼裡也是驕傲,可見她對自家侄女也是滿意的很。
邵蘭香見她這樣,笑睨了她一眼。
正說著,一位西服挺括的中年帥男子走了過來,“靈州,不介紹介紹?”
張靈州見了他,毫不背晦地翻了個白眼,叫她對麵的邵蘭香憋笑不已。
中年帥男子也不覺尷尬,直接一屁股坐到張靈州的身邊,爽朗地道:“靈州,這位可是你那閨中好友?”
張靈州本是大家閨秀,被他這一出,弄的都快維持不住氣勢了。
冷哼了聲,她道:“既然知道,那你猜猜看,她是哪一位?”
她這樣,倒是叫邵蘭香挑了挑眉,這可不像某人的性子。
果然,中年帥男子並不以為意,“這位女士如此優雅,定是揚州美女了。”
這就命中了?邵蘭香難得詫異了下。
張靈州一見,哼笑道:“蘭香,你彆被他給騙了,剛才咱們不互道了姓名嗎,他這人彆的不行,耳朵可靈的很。”
這麼不客氣?邵蘭香衝張靈州挑眉,“你可是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兩人自顧地說小話,一旁的男子不僅正大光明地聽著,還體貼地給她們續杯。
張靈州極自然地拿起了杯子,輕嘬了口,“就是你想的那樣。”
這話有點意思。
當著男子的麵,邵蘭香不好多問,便衝著對方,正式介紹了自己,“您好,我是揚州邵蘭香。”
她這樣,中年帥男子也正式了起來,“您也好,我是滬上吳庸。”
滬上吳庸,呀!不簡單,大名鼎鼎,如雷貫耳。
若是邵韻詩在此的話,定然覺得吳庸眼熟,因為,小鎮上那處彆院突然來的人,就是他。
當日,也是張靈州臨時要去吳庸的彆院小憩,才導致蕭首長沒能同吳庸相見,當然,這未必就不是件好事。
隻能說,世界真小,緣分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