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邊剛掛了電話,曉冬摸了進來,“師姐,仇小姐怎麼又哭又笑的?”
“你又偷聽?!”邵韻詩怒瞪。
曉冬嘻嘻笑道:“哪裡是我偷聽,這不是來問師姐單子點好了沒有,沒想到正好聽到了。再說了,仇小姐那聲也忒大了點。”
邵韻詩沒好氣地將單子遞了過去,“照著這上麵的整理就行了。”
曉冬接過,也沒走,磨蹭著,“師姐,仇小姐這是怎麼了?”
邵韻詩瞪了她一眼,倒也沒瞞著,將仇茹倩的事說了說。
聽的這話,曉冬咋舌,“這,這曾少爺也忒不靠譜了吧?”
“可不是這話,若不是看在茹倩的麵子上,我真不想多管。”邵韻詩怨念頗深。
曉冬穩了穩神,“如今鬥爭形勢越發惡劣,師姐,他要送走的人,不會是組織上的吧?”
邵韻詩也是考慮到這點,才冒險接了事。
“曉冬,這事看來還得同大家都說一聲。你回頭將單子交給翠香,就去尋布二叔他們。”邵韻詩直接吩咐道。
曉冬點頭,“師姐,你說阿彪少爺能幫上忙嗎?”
“大概吧?”邵韻詩也是無法,才想到他的,“目前,這事得先等阿彪來了再說。”
曉冬也知道隻能如此,點頭出去了。
閆彪來的很快。
第二日,晚間。
兩人已然書房安坐了。
閆彪一臉嚴肅地看著邵韻詩,“瞞姑,你如今膽子不小呀。”
邵韻詩正滿臉笑地給他端茶,沒想到,迎頭就是一擊,懵圈了,“怎麼說呀?”
閆彪見她這樣,就更是煩躁,一把推開半掩著的窗戶,吹到了絲絲涼風,才舒坦了些。
見他如此暴躁,邵韻詩冷靜了會,疑惑道:“你該不會都知道了吧?”
閆彪冷嗤了聲,“所以,就仇茹倩這樣的性子,你也敢同她商議這麼大的事?”
邵韻詩沒想到仇茹倩如此不經事,虧的她接手了,不然,肯定要壞事。
籲了口氣,她忙道:“你套茹倩話了?”
額?閆彪吹了冷風,已然冷靜了些,被戳老底,有些氣虛。
不過,他仗著理,昂著脖子道:“就她那副偷了油的表情,我能不多問問嗎。”
邵韻詩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她都說全了?”
“嗯,不僅如此,我還見了曾一鳴,更甚至還見到要幫忙的那位。你說說,你這些朋友都什麼警覺性。”閆彪說起這些就是一肚子火。
邵韻詩實在沒想到,連要幫的人都露頭了,也是無語。
她不敢再挑火,隻小聲問道:“那人瞧著怎麼樣?”
閆彪瞪了眼邵韻詩,歎道:“瞞姑,這件事我接手了,你隻當不知道吧。”
這怎麼能行?邵韻詩連忙搖頭,“不行,你能有什麼法子。”
“既然如此,你做什麼喊我來?”閆彪不客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