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冬啐道:“這話還要什麼特彆的機會,你們不是每天一道睡嗎。”
這話叫人聽了很是羞臊,邵韻詩直接嗬斥道:“曉冬,你若是再這麼沒遮沒攔的說話,小心我告訴周師傅去。”
曉冬話出口,也有些不好意思,被師姐一說,低垂了腦袋,不敢犟嘴了。
喜妹到底厚道些,見此,不好再說什麼,便解圍道:“曉冬,你日後可得注意點,咱們自家姐妹,說說就算了。”
邵韻詩冷哼道:“自家姐妹也不行,這說話開玩笑,得分什麼事。”
曉冬是真覺得自己話過了,這會子也不犟了,拉著臉皮,討饒道:“師姐,喜妹,我知道錯了,日後再不如此了。”
喜妹趁機給她求情,“小姐,這次就算了,下次她若還是如此,彆說告訴周師傅,連我都不會輕饒了她。”
邵韻詩見她們倆個,倒是相親相愛了起來,沒好氣地道:“成,這次就看在喜妹的麵子上,饒了你。”
曉冬聽了,深出了口氣,“還是師姐疼我。”
“你該感謝喜妹吧。”邵韻詩不領情。
曉冬自然感謝喜妹了,抱著人,搖著膀子,說討喜的話。
喜妹被她肉麻的,趕緊說起了後話,“我之所以沒告訴阿榮,也是覺得不好意思,畢竟我偷聽人說話,到底不名譽。”
原來是這個緣故,邵韻詩鬆了口氣,“你呀,這是想差了,夫妻之間貴在真誠,回頭你就將這事告訴金榮,知道了嗎?”
邵韻詩雖防著金榮,可也不願喜妹的婚姻出現問題。
喜妹最聽邵韻詩的話,忙認真道:“我回頭就告訴他。”
“這就好。”邵韻詩讚許地看了她一眼。
“你不怕姐夫說你無狀了?”曉冬調侃道。
喜妹聽了臉一紅,“是我想差了,不管我是什麼樣子,阿榮都不會嫌棄的。”
邵韻詩替她高興,“晚間金榮來,你們一道吃了晚飯再走。”
曉冬惦記著前事,拉了喜妹道:“我帶你去客房梳洗一下。”
喜妹這一早趕路,也是疲累,便道:“成。”
回紹公館,就如回自己家一般,喜妹隻和邵韻詩打了招呼,就走人了。
他們一走,邵韻詩忙招來了羅成。
羅成正忙著清洗汽車,手還是濕漉漉的,“小姐,喜妹來了?”
邵韻詩見他忙糟糟的樣子,笑道:“你急什麼,趕緊收拾下。”
羅成不在意地道:“大熱天的不礙事,金榮什麼時候來?”
邵韻詩知道羅成不僅是個急性子,還是話癆,忙道:“他晚上來接人,順道吃個晚飯。”
“這好,小酒一喝,啥都能套出來。”羅成喜滋滋地道。
邵韻詩攔道:“你們的計劃彆執行了。”
“啥?”羅成急道:“這怎麼能行,金榮忙,一般難找機會見麵的。”
邵韻詩小聲道:“我們已經知道被抓的是誰了。”
“誰!喜妹說的?能信嗎?”羅成連忙道。
邵韻詩好笑地瞥了羅成一眼,“自然是能信的,被抓的是上海局的書記。”
說完,邵韻詩心情差的不能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