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道:“那弄個什麼人來代表花三爺?”
“這事恐怕隻能問徐小姐,畢竟,她和花三爺生活過一段時間。”邵韻詩道。
既然不需要再去閆家,三人當即就又轉道回了飛鴻家。
徐麗也不想自家的事弄的人儘皆知,且,一個不好,還得連累旁人。遂,她聽了表哥的解釋,詫異於邵小姐的膽魄和計謀,也認同了他們的計劃。
如此一來,接下來的事,倒也順利。
因為,徐麗請的產假,她的身後事並沒人通知她的工作單位,也沒人知道,她的工作單位如何找,這倒是省了些懷疑。
所以,沒個幾日,徐小姐的喪禮便都辦完了。
日後就算是那邊要查,周圍的鄰居是個見證。
隻一點不好,就是花公館無法處理,裡頭的老媽子也是個頑固的,始終不肯離開。
最後,邵韻詩不得不悄悄找了表舅,請他通知了花三爺,才算是了結了花公館的事。
這麼一來,雖也找了表舅,到底瞞下了許多的事,倒是一舉兩得了。
徐麗順利脫身,田晨幾個也到了不得不離開的時候。
這一彆,又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相見。
邵韻詩對來辭行的田晨道:“那邊的形勢一日日的不好,你小心了。”
田晨歎道:“這次去,我會去專門找一下師兄的。”
“好,能找到他,煩你帶個信。”邵韻詩說完,又不好意思地道:“那些東西就拜托你帶上了。”
這次,邵韻詩給羅叢柏不管是吃的還是穿的,都備下了好多,可夠田晨頭疼的。
田晨倒是不嫌麻煩,忙道:“這算什麼,到時候,又不是我一個人拎。”
“你和曾徐兩位同誌一道走?”邵韻詩皺眉道。
田晨搖頭,“不,我和他們不一道走,你放心。”
這就好,那兩位的身份特殊,極容易暴露。
“你這次帶的成藥尤其多,可不能出一點差錯兒。”邵韻詩道。
雖說還沒到取貨的日子,可邵韻詩趁著田晨在這,很是發動了人手緊急製了些藥,還買了些成藥和西藥。
虧的她如今手下的人門麵廣,舍得出錢,不然,鐵定要引起懷疑。
田晨知道這些藥不是份例的那些,也沒說什麼客套話,畢竟,江西那頭急需這些,若是這次師嫂不出力,他自己也得出動人手弄些。
如今,倒是省下他的事了。
心頭感慨,他道:“就是因為這個,我才要和曾徐兩位分開了走。”
邵韻詩點了點頭。
他們這邊告彆,小俞管家那裡也在告彆。
徐麗舍不得地看著懷裡的孩子,“表哥,就勞煩你,將這孩子送回老家了。”
小俞管家沒好氣地道:“現在知道心疼了。行了,行了,孩子交給我,你們放一萬個心。”
曾明山不好意思地道:“我爹娘那邊,也勞煩表哥多關照了。”
小俞管家倒是對表妹婿客氣幾分,“都是自家親戚,你放心,我表妹這裡,也交托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