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與兩名奴隸接頭日他才知道原來最近阿努克男爵似乎在找什麼鑽石項鏈,可是護衛們全都不知道那項鏈長什麼樣,上麵是多少顆鑽石,多大的鑽石,也就是說沒人知道要尋的物件本身是什麼樣子,隻知道是鑽石項鏈而已。
如此寬泛的條件如何尋找?所以連著幾天他們都快把修道院內外翻個底朝天了也根本沒有一點線索。
阿努克男爵這邊也覺得這樣找確實有點浪費時間,於是派人打聽伯爵夫人以前出席隆重場合是否會佩戴什麼鑽石項鏈,具體什麼模樣,他甚至考慮實在不行到時自己找巧匠做個一模一樣的送給伯爵算了,2000金幣雖然很多,但並非不值得。
這邊打聽鑽石項鏈的消息,那邊尋找鑽石項鏈的事也並未落下。
由於阿努克男爵護衛這段時間幾乎天天到修道院,修士們其實內心是很不舒服的,可是作為修士又不能在舉止上表現不滿,本身他們也沒有這個資格對男爵的護衛表現不滿,如此天天攪擾修道院終於讓一些修士受不了去找院長抱怨。
本院院長並不如我們固有印象的老頭擔任,拉布鎮修道院長霍恩斯今年隻有31歲,不過也不能因為年齡問題而輕視了他,這位年輕的院長卻是奧多王城修道院派來地方傳教的,本身也是王城修道院院長的三十三得意門生之一,雖然年輕卻是在拉布鎮修道院有一定名氣。
聽聞這位年輕的修士在王城修道院的時候特彆招女信徒喜歡,因為他文質彬彬,行為舉止很是得體,言行中讓人有種如沐春風般的舒適感,聽聞有不少富家女私下袒露倘若能與霍恩斯共度一夜情願入道做為修女侍奉左右……
當下兩名修士代表入了院長書房請院長與男爵溝通一下止了護衛的胡為舉動,若在這樣攪亂下去附近信徒都跑光了,那時候修道院沒了信銀沒了供奉隻靠總院每月撥款隻怕其他修士們也要跑了,那時候拉布鎮的傳教可就徹底失敗了。
顯然這兩位修士代表應該與王城總院那邊也有一定關係,或許正是與霍恩斯院長一道帶著傳教任務出來的,故此會提醒傳教失敗的問題。
霍恩斯聽得兩人言語緩緩合上手中那厚厚的經書,他輕輕推了推金絲眼鏡的一邊以一種特有的柔美聲線道“這件事原本與男爵大人無關,我一直在推測男爵大人調查此事的目的,這幾天我有些消息,似乎男爵大人是想以鑽石項鏈作為媒介接近那位伯爵夫人~如此的話,隻怕不讓他找到鑽石項鏈,這件事就沒完沒了了”
“可是,伯爵夫人的鑽石項鏈怎麼會在我們這呢?男爵大人就算再怎麼調查,那也不可能有結果的呀”
“是呀~鑽石項鏈並不在修道院,那麼,男爵大人為什麼還要繼續浪費人力在這裡耽誤時間呢?”霍恩斯說話時微微側過頭讓兩人都看不到他的臉,那時節他卻露出一抹陰狠“或許,這位大人真的在修道院發現了什麼和鑽石項鏈有關的線索?”
兩名修士皆是費解“這……鑽石項鏈真在修道院不成?可是,修道院可是苦修的地方,怎麼會有人偷竊這等貴重之物,況且還是伯爵夫人的寶貝”
霍恩斯道“是啊,如果將項鏈當賣了,那可是很大一筆錢,作為修士,突然有了許多錢,突然變得奢靡,那一定會被其他修士注意到的,所以為什麼要偷呢?那樣隻會給自己和修道院帶來麻煩”
兩名修士都點頭道“就是說啊,咱們都沒有做這種事的理由呀”
霍恩斯院長道“那麼,有沒有另一種可是?修道院中有人打算還俗為民?還俗後再以項鏈換得的巨款過上好的生活?”
兩人對視一眼,隨後看向霍恩斯院長“院長認為,有人要叛離修道院?”
霍恩斯再次扶了扶眼鏡道“這隻是我的猜測,但不無可能,事實上,我觀察過修道院的修士們,並非每個人都像你們這樣虔誠無私的為我主奉獻,自然的,他們也無心傳教,有的修士進入修道院隻是因為生活窘迫而投奔修道院,因為這裡至少不會餓死,但他們的心仍舊眷戀凡俗,有一顆貪圖享樂的心,我曾見到,當年輕美貌的女信徒進入修道院接受洗禮時,有些修士會露出渴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