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來口朗姆酒如何?”神經大條的龍騎兵馬魯多不合時宜的勸起酒,見眾人不理他,他無趣的“切”了一聲自己拿著酒走了,在奧多國,或者更確切說,能夠運用魔法的王國都有一種很方便的旅行工具,人們統一將其稱為魔法行囊而實際上是由土元素魔晶打造的手鐲或者戒指,這些手鐲或者戒指被注入魔力後沒夠展開一個土元素異化空間,很神奇的是這個空間可以像桌子櫃子一樣放入物品,且獨立存在,隻有對應土元素魔晶受到特定魔法催動才能展開。
眼下這位神經大條的龍騎兵就帶著個魔法行囊,因此能在這樣條件下還有許多酒喝,而另一方麵也說明這名看似普通的龍騎兵其實後台有點硬,因為這種能作為魔法行囊的魔晶手鐲或者戒指隻有各個國家的魔法學院出產,普通人首先是幾乎不可能擁有,而就算有,每次啟動需要魔力催動也不是一般人能維持得了,市麵上用於催動魔法道具的東西也有,但都很昂貴,隻有少數商人能用得起。
巴圖城龍騎兵雖然待遇極好,但要購置這樣一枚戒指本身金幣上就有一定壓力,但更重要的是沒有途徑買到,因為基本隻流通於貴族階層,因此可以判斷這位馬魯多後台不小。
一行20人一路警惕的往峽穀內摸索,他們每人都有一張吉諾塔峽穀地圖,但這地圖的原版已經是大約五十年前由幾名當地獵戶畫的,後來官方做了一點正式批注和修飾就作為官方地理圖紙用,基本上相關水文地勢都是當時幾名獵人所記錄數據沒有再進一步詳細勘測。一般而言,如果獵人們有相關知識,那地圖的準確度即便過了五十年也還過得去,畢竟地質變化有時候幾百上千年也基本沒什麼區彆。
然而這些年這片峽穀除了那些勇於探險的冒險家有進無出進來過便再沒有任何人進入確認其中地貌,究竟這裡的地貌有沒有變化誰也說不準。
至於人為何有進無出,一來幾十年來峽穀外圍突然被毒死籠罩,一般人沒有足夠保命的防毒裝備根本沒資格進入,二來峽穀內不知何時起各種魔素濃度奇高,冒險家便是克服了外圍毒氣也會因為身體承受不住過量魔素侵蝕,很快喪失理智陷入瘋狂或許被適應這裡環境的魔法生物獵殺,或就那樣在瘋狂中衰竭而死,因此峽穀隻是有進無出。
對於主教,要調查出這些問題並不難,這也是他要組織這支探險團的原因,身體能夠適應和控製魔晶的這些人能夠利用魔晶將體內過量魔素凝聚起來再作為魔力存儲,身體裡還有過量魔素的話也能輕易通過釋放魔法迅速消耗掉,因此掌握魔力的這些人基本不用擔心魔素在體內過量導致神智不清而陷入瘋狂等問題,另外主教也專門安排了聖教團五人以防萬一,五人沒有什麼戰鬥類魔法,專一保障其他人的安全等後勤工作,真有人承受不住魔素影響也能第一時間施救。
探險團做的準備從他們的角度考慮已經相當完備,當然了,即便如此,作為團長的兩位伯爵依舊小心翼翼讓探險隊往裡探索。
一天的時間,他們大概隻進入峽穀內不到十公裡,整個吉諾塔峽穀由東南向西北延伸頭尾有七十餘裡,要是按這個速度從頭到尾探索一遍恐怕得花一個星期不止。
第一天的夜來臨,雷恩伯爵讓探險隊原地搭起帳篷休息,他們選擇了距離峽穀水源隻有不到百米的一個上風點,這樣既方便取水,離水源遠一點也能更好避免遭遇野獸,這裡麵到底有什麼魔法生物目前還是未知數,所以誰也不敢托大。
休息下來後,那龍騎兵罵罵咧咧道“老子在龍騎營好好的,非讓我來乾這破事”說著猛灌了一口朗姆酒。
酒香一下引動波爾托斯肚子裡的酒蟲,波爾托斯湊過來問對方要酒喝,畢竟他可買不起魔法行囊,所以不是必須的東西儘量少帶,不然就算是頭牛也背不住他所有想帶的物資,這幾天他們吃的有一大半都是路上采摘和狩獵的,這裡麵那些養尊處優慣了的著實是有點受不了這種苦,就比如眼前這位龍騎兵馬魯多。
雖隻是一名龍騎兵,平時享受的可未必是那三位男爵能比的,進入峽穀前的幾天他還能因為探險的新鮮感忍受忍受這種日子,加上魔法行囊裡物資不少,彆人省著用他卻不用。
但是最近兩天他的食物也消耗差不多了,隻剩下一堆酒消愁,如今進了峽穀內,雖然魔素對他的影響不大,可多少還是有影響,這家夥明顯的火氣不似在外圍時那麼壓得住,因此也不管幾位爵位如何,就在營地抱怨喝酒。
波爾托斯為了喝酒也迎合他說這苦差事辦完了回去得找十個八個女人排解排解,波爾托斯的話一下對了馬魯多的胃口,於是兩人越說越有,一個說王都哪家服務好,一個說巴圖城不比王都差,一些王都不允許的新鮮玩法在他們巴圖城很受歡迎,還邀請波爾托斯回去後到巴圖城耍耍,一切費用他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