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蓮娜並不相信這些教堂或者修道院的經文祝福有什麼用,她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也是因此她學的是法學,但最近這段時間因為追加蘭多公爵的長子卡斯托比不順讓她有些心煩意亂,平時人家總說這些教堂修道院之類能靜心,卡蓮娜就想著和這年輕繼母一起去走走放鬆一下。
但拉布鎮太遠了,舟車勞頓她可不樂意,而霍恩斯院長在她聽來應該是個老頭子之類的人,所以根本不可能想到這位年輕的繼母是去會情郎,還是個出家之人。
對於繼母的決定她自然不可能反對,畢竟自己雖然是無神論,但也不會因此乾涉彆人信奉那些虛無縹緲的神明真【】主什麼的,更關鍵是,對方是替自己父親祈福,既然她說霍恩斯院長更靈驗,那就由著她去唄,隻是自己就得另尋個放鬆途徑了。
安莉娜還擔心卡蓮娜要跟她去拉布鎮,內心想著如何勸她彆跟著自己,但很快得知卡蓮娜不會跟著去之後她內心舒了一口氣,兩人臨彆時卡蓮娜還有些擔心安莉娜的安全讓她多帶些護衛,不過安莉娜表示相信科恩他們已經剿除乾淨匪徒了,因此依舊隻帶了原先的20名護衛。
當天安莉娜就讓隊伍往拉布鎮修道院開始行動,朱薩雷仿佛在期待著什麼好事發生,他一整日都很激動,時不時的就朝馬車看,隻不過馬車的車門車窗都關著,他隻有靠得很近才能從紗窗看到裡麵的人,但這樣做肯定會被其他護衛斥責,弄不好直接丟了護衛的工作。
好不容易熬到夜晚,他們在就近館驛休息一晚,館驛本身有一定的安保人員,但這畢竟是伯爵夫人的安全,20名護衛還是會抽調幾個輪流值夜。
今夜朱薩雷沒有被安排在值夜名單中,這讓他有些鬱悶,輾轉半夜朱薩雷終於決定爬起來乾點在伯爵府不敢乾的事,因為什麼都不做的話他怕自己真要瘋了。
於是在過了夜裡2:00後朱薩雷悄悄從窗戶跳出去,他穿著一身黑衣服,又把臉給蒙了讓人認不出他來,這身黑衣是他這次專門帶的,為了就是萬一有那麼一個機會自己能對女主人做點什麼……實際上他的行囊裡還有一包強效藥,人的口鼻稍微沾一點就能睡上幾個小時毫無知覺……
朱薩雷次了懷裡就揣著一塊白手帕,那裡麵就有這種強效藥,那個量按與他進行過皮肉生意的女子說法足夠讓一個壯漢睡上兩天了。
朱薩雷摸黑上了女主人休息的三樓,借住專門準備的鉤索加上自己騎士的身手他輕而易舉就上了三樓房子外側,朱薩雷借著鉤索慢慢將自己掛著接近了安莉娜那臥室。
確認了房間無誤後朱薩雷輕輕去推窗戶,卻是紋絲不動,顯然窗戶從內部關死了,但這同樣難不倒他,朱薩雷把自己掛在房子外圍固定好之後曲起食指讓手指上的鑽石戒指尖銳的一角向前,朱薩雷就用鑽石戒指在琉璃窗上小心劃動了幾次,看看差不多了他將手指輕輕朝其中一邊發力,那琉璃發出沙沙幾聲就歪了一邊。
朱薩雷趕緊用手指捏住那琉璃的一角慢慢發力轉動了一個角度整個琉璃塊就被他取了下來。
朱薩雷偷眼從那缺口往裡張望,借助微弱的月光他隱約看到床上熟睡的安莉娜,朱薩雷激動壞了,他已經迫不及待,於是身手從那缺口去摸窗戶的插銷並輕輕的將其拉起,於是窗戶緩緩被打開。
朱薩雷既激動又小心的將自己的身子往裡送,這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因此心臟砰砰直跳,他想過如果自己被發現一定會被原本的同伴們殺死,可是他能怎麼辦?他覺得自己再不做點什麼一定會發瘋而死,所以他今晚必須做點什麼才行。
朱薩雷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他終於又可以這樣近距離的觀察自己的女神,而且是隻穿著絲綢睡衣的時候,朱薩雷血脈噴張,他覺得自己仿佛要爆炸了。
他就這樣盯著安莉娜的臉看了許久,直到安莉娜微微翻身他才想起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朱薩雷取出那塊手帕,他小聲對安莉娜道歉道“對不起我親愛的安莉娜~隻要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