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根本想不起任何事,藥物似乎還影響著她的神經係統,安莉娜頭痛欲裂,她叫來茜瑪詢問昨夜的所有細節,她讓茜瑪詢問護衛們昨夜的巡邏情況。
當茜瑪離開,她去摸枕頭下的信時,她的大腦再次嗡嗡響險些直接昏死,因為信不見了,這意味著一切都真的發生,她在毫不知覺的情況下被誰給XX了!!!
安莉娜全身顫抖,此時她有太多的擔心,她摸了摸身體某個部位,她知道對方根本沒有做任何保護,她很可能因此懷孕,這讓她害怕。
同時,她丟失了信,如果信被送到伯爵或者父親手裡,她就死定了,她知道伯爵很愛自己,但她也知道那封信足以讓伯爵瞬間舍棄愛化為可怕的惡魔將她和霍恩斯送去可怕的地獄……
安莉娜不知所措隻是身體無法抑製的在顫抖……
茜瑪不久回來,她看到嘴【Z】唇【C】發白全身顫抖的安莉娜時嚇了一跳,茜瑪急問發生了什麼,可是安莉娜不肯說,因為這件事關係重大,雖然私會霍恩斯同樣會死,但茜瑪在私會這件事上有連帶責任,所以她還不是那麼擔心,但是現在這件事……
安莉娜忽然想到信是寄給茜瑪的,所以其實這件事嚴格說起來也與茜瑪有連帶關係,當安莉娜想到這裡的時候她看向茜瑪的眼神多了一分期待,因為她現在六神無主,她希望茜瑪有主意處理眼前的事。
安莉娜終於肯說了,她讓茜瑪確保沒人會靠近這間房子,然後她再也繃不住淚如雨下抱著茜瑪哭泣。
茜瑪不住的安慰安莉娜讓她不必擔心,她會儘一切努力幫助女主人,但希望女主人首先相信自己才行。
安莉娜連連告訴茜瑪自己完全信任也隻能信任她,她一邊哭一邊說了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還有丟失信件的事。
茜瑪得知信件丟失果然嚇了一跳,當然了,得知女主人身上發生的事她也嚇了一跳,但沒有後麵這件明顯,顯然她知道自己牽扯其中,如果找不回信,找不到那個無恥小人,那她們今後就要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活,而更糟糕的是很可能要一直因為這封信受人擺布……
但茜瑪強裝鎮定,因為女主人已經這樣了,她必須有一些打算才行,否則這事隻會越來越糟糕。
茜瑪安撫安莉娜停止哭泣後開始檢查房間,然而朱薩雷根本沒留下任何東西。
最後茜瑪隻發現了窗戶被割破一小塊,茜瑪自然明白昨夜那無恥之徒就是這樣進入女主人房間的,可是隻是發現這點根本沒有用,她必須找到更有用的線索。
茜瑪把這件事當成自己的事去處理,她接連親自詢問館驛的人,詢問護衛們,但是依舊毫無結果……
安莉娜想返回伯爵府,她覺得對方很可能把信交給伯爵府,自己先回去或許能找機會截下信。
然而茜瑪認為,如果對方要這麼做他們根本不可能有機會截下書信,因為對方有無數種方式安全的完成上交,自己成功拿到的可能性很小,現在突然回去還會被人察覺可能的問題,現在應該按計劃繼續前往拉布鎮,並且至少在拉布鎮修道院住幾天。
茜瑪覺得,現在無論如何隻能賭對方會用信威脅女主人,如果回去的話對方不容易接近女主人反而更有可能把信交給伯爵,現在唯有以女主人為餌找出偷信人並處理掉對方。
安莉娜沒有主意,因此她同意茜瑪的話選擇繼續往拉布鎮出發。
朱薩雷如今並不著急,自那天以後,他看安莉娜的眼神並不比看那種廉價女人強多少,懷裡有信,他覺得安莉娜已經是他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那他還急什麼呢?
安莉娜一行終於到了修道院,修士急忙去報霍恩斯,而此時霍恩斯正與當地富商的妻子大白天在翻江倒海。
當聽到門外修士連敲五次門時霍恩斯知道是貴客來了,這是暗號,他告訴每位修士不可以擅自打擾他,有貴客來的時候就連叩五次門然後就可以。
此時兩人片縷不沾身,女人有些驚慌失措詢問霍恩斯怎麼辦,霍恩斯讓對方先藏在真【】主像後麵,他把女人的衣服簡單卷在一起遞給對方讓她在真【】主像後麵仔細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