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之前的事情,摸著自己的下巴尋思了半天,還是走出了器物間。
看見“胭脂”恭敬的站在一旁? 於是開口問道:“我走的這段時間? 錢不易可曾來過?”
胭脂點頭道:“確實來過,但見主子不在也就回去了。”
“嗯”了一聲,宋鈺決定還是親自去看看,於是便一人出了門,而錢不易的住處很好找? 他又是商會的頭子,所以稍微一打聽他便找到了地方。
這老胖子還是油光瓦亮的一張大肥臉? 一見宋鈺來了連忙上前道:“你說你要是缺靈石,讓胭脂過來一趟不就得了? 乾嘛一個人跑去外海,可擔心死我了。”
宋鈺嗬嗬一笑:“哪能老麻煩您呐? 在下有手有腳? 全當活動活動筋骨。”
說到這裡錢不易笑容一收? 故作神秘的於其耳畔旁低語道:“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找你!”
於是拉著宋鈺便進了屋。
走進錢不易住處,宋大蛤蟆猶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再想想自己的房子,簡直就是狗窩,這錢胖子還真會享受。
二人七拐八拐的便來到了一間密室之內,地上鋪的白熊大毯,兩旁的架子上,全是琳琅滿目的金銀玉器。
錢不易拉著他坐到了一旁,略微猶豫了一下:“我這有一檔子事情,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乾。”
宋鈺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的茶:“殺人放火點天燈的事可彆找我。”
“你看我錢不易像那樣的人嗎?”後者撇了撇嘴。
宋鈺則露出了鄙視的小眼神:“像!”
錢不易一口茶差點噴出來,然後搖了搖頭:“宋老弟啊你還是不了解老哥哥我啊!”
這人占便宜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言談舉止之間就把便宜給占了。
宋大蛤蟆可不想要這麼一位哥哥,於是直言不諱的說道:“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繞來繞去的多累人。”
聞聽此言,錢不易還真就收起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你可聽聞過雙絕老人?”
“誰啊他?”宋大蛤蟆眼睛一翻。
錢不易則神秘一笑:“也難怪宋老弟未曾聽聞過此人,屬實是這老小子已經死了幾百年,不過他那一手煉丹煉器的本事,在其生前可是冠絕整個玉京天,所以被稱為雙絕!”
“你提他乾嘛,莫不是找到他家了?”宋鈺這話隻是隨口一說。
錢不易卻笑而不語。
一見對方的表情,宋鈺不由得將手中得茶往桌子上一放,兩眼一瞪道:“真找到了死人墳?”
錢不易連忙對他比劃著手勢道:“小聲點,我的祖宗,小心隔牆有耳。”
“你這房間禁製滿布,連個蒼蠅都飛不進來,怕個鳥。”宋鈺又露出了滿臉的鄙夷。
“事關重大,不得不小心,那可是雙絕老人的墳。”錢不易顯得有些神經質。
卻極為的興奮:“真要是得了其中的寶貝,咱倆的金丹之劫,興許能夠再填幾分的勝算。”
“那雙絕老人什麼境界?”宋鈺已經有了興趣。
“金丹!”錢不易雙眼冒光的說道。
就在宋鈺眉頭一挑的有些意外時,錢胖子又故作神秘的做了個口型。
宋鈺看了不禁內心震動:“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