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大鱷正半醉似醒,即便在感知到了蛤蟆的神念,居然也置之不理的全當不知道。
直到宋鈺連喊帶叫的惹的它不勝其煩的時候,這才眼珠子一瞪,沒好氣的打了個飽嗝,又扭著腰的放了個咕嚕屁:“乾啥?”
“救我!”蛤蟆正兒八經的說道。
“為啥要救你?”大鱷伸出爪子晃了晃身邊的空酒壇子。
“雜家可是你的主子!”宋鈺毫不客氣的說道。
大鱷似乎想笑,用幾乎是嘲弄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他:“主子?”
宋鈺頓感不妙的點了點頭,卻又覺著哪裡似乎有些不太對。
這還是當初那隻死乞白賴的求著自己救它的龍頭鱷嗎?
隻見大鱷張了張嘴,用它那無比鋒利的指甲扣了扣牙縫:“那麼好,主子,你懲罰我吧!”
“什麼?”蛤蟆好像沒太聽明白。
而咱們大鱷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瞅著他道:“我說,尊敬的主子大人,你就懲罰懲罰我這隻不願意救你的奴仆吧!”
“你說真的?”宋鈺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
龍頭鱷則翻了個白眼,該乾嘛乾嘛,全然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
而下一刻裡,靈獸牌裡的空間閃電迭起,一輪又一輪的雷光,即將落在那混世大鱷的身上之時,不知怎麼一回事,竟然就此消失不見了。
蛤蟆頓時一呆,不信邪的又催動起火焰,想要烤鱷魚。
可是那火焰來的快,去的也快,而龍頭鱷還在悠閒的扣著它的牙花子。
“為毛老子懲戒不了你!”蛤蟆激動了!
龍頭鱷則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為毛?還喂鴨子呢,本尊問你,這靈獸牌你完全煉化了嗎?”
蛤蟆的表情又是一呆,而下一刻裡又有些扭曲的仿佛是吃了屎一樣的難受。
“那麼本尊就教教你,所謂的靈獸牌,要想能夠收入專門的靈獸,就必須有其獸之魂的契合,還要有血和肉,當然也包括皮骨,你小子知道不知道,當初就為了這麵牌子,老子受了多少的活罪?”
似乎是回想起了當年那頗為不堪的往事,鱷魚的眼淚又一次頗為委屈的流了下來。
再看看眼前這位人模狗樣的蛤蟆,乳臭未乾,胎毛未退,僅僅隻有化形中期的修為,就想能夠隨性所欲的操控自己?
“做你個春秋大美夢去吧!”
宋鈺的臉色,此時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他也算是聽明白了,彆看這靈獸牌自己已經煉化了一多半,但隻要一天沒有完全徹底的掌握,那麼這裡的空間,便並非被他所執掌。
而反觀呆在裡邊的這隻龍頭鱷,這裡的全部,幾乎都可以看做是由它的身體而成,也就是反客為主的鳩占鵲巢!
最為要命的是,他們之間的主仆契約,就是這塊牌子,想要其徹底的成立,就得將其完全的煉化。
所以當這頭龍頭鱷進入到了靈獸牌以後,雖然由此已經解禁了牌子裡部分的契約禁製,可當它發現宋鈺因為受限於修為的緣故,還是無法達成主仆關係的時候,這頭狡猾似鬼的龍頭鱷,在態度上便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彎!
所以此時它的內心想法是……
什麼?幫忙?好吧,那咱們就來談談條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