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能碰,有些女人則碰不得。
蛤蟆雖然有勾勾心,卻並非色中餓鬼。
而紫怡仙子對他來說,就好像是麥芽糖,沾上了就彆再想摘得乾淨。
所以趁早分了地龍屍體,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最好。
“這條魚不錯啊!”
紫怡仙子一聽這話,心裡當即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臉色更是仿佛吃了蒼蠅一樣,那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而蛤蟆一張笑臉,若無其事的仿佛什麼也未發生一樣。
這之後,兩個人都沒再說話,二人在太平鎮的集市上打聽消息,得知眼下的龍城已經聚集了所有海族精銳,屹立於外海,當是最後一道防線。
萬一要是龍城也破了,那麼海族的未來,可就不好說了。
宋鈺一邊聽人說著,一邊看了看紫怡仙子道:“看來這龍城不是那麼好進了。”
紫怡仙子麵沉如水的沒做聲,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埋怨宋鈺方才的那般絕情,還是因為擔憂著海族眼下岌岌可危的形勢。
不管如何,二人在太平城裡又晃悠了半天,卻聽到了讓宋鈺頗為在意的消息。
現在兩人就坐在一家小酒館裡,說是酒館,其實就是用六根大樹棍支撐起了一個能夠擋陽遮雨的破帆布,再擺上幾張桌子,店小二,掌櫃的全都有,可以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你彆說,這裡邊的人還挺多,但是這身上全都散發著一股子魚腥味。
想必都是混跡於附近的散修,或者攤位販子。
這時則有一位大漢一口悶了碗中酒,伸手在那滿嘴的胡子上一抹,擦去酒水,甩到地上,大嘴一咧道:“聽說了嗎,據說已經有人在遠海見到了那人首魚身的妖物啦!”
另一邊一位大光頭,眉頭一挑:“有這事?莫不是看花了眼,把人魚當成它了吧。”
“人魚什麼樣,誰沒見過,那人身高體大,下身鯨尾,渾身雪白如羊脂白玉,怎會看錯?”
“我的老天爺,這祖宗真來了!”光頭大漢為之咋舌,然後捧起大碗,咕嚕咕嚕的一口乾。
仿佛是想要借酒壓驚一樣。
而滿臉絡腮胡的大漢則道:“看來咱們這好日子沒過上幾天,又要另尋他處啦!”
另一邊的桌子上,同樣坐了兩個人,其中一位身形乾瘦,留著兩撇八字胡的老頭則嘿嘿一笑:“所以啊,就要趁著這個時候趕緊撈,能撈多少,就撈多少!”
光頭大漢可能是因為剛才酒喝的有點猛,一腦門子漢,他伸手擦了擦道:“聽說那位白妖曾以一己之力,力敵海族四大化形,殺了一個,重傷了三個,其中就包括那位老龍皇,據說龍須都給拔了。”
宋大蛤蟆正小口喝著酒,聽到這裡,差一點一口酒噴到紫怡仙子的臉上。
好不容易憋住了笑,眨巴眨巴眼睛,一個勁的衝著後者使著眼色。
那意思好像在說,聽見沒,你爹的胡子都被人給拔了!
紫怡仙子的臉色依舊難看,自從先前的那番對話之後,就沒個笑臉,甚至都不瞅蛤蟆一眼。
隻是時不時的喂幾口白毛耗子桌上的肉,然後抬眼瞅了那幾位一眼,不說,不問,也沒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