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命就是不要命,蛤蟆其實挺擅長的。
再看他那副咬牙切齒的猙獰樣,是真的要試一手。
並且周身已然有紫芒電閃。
劈裡啪啦再這麼一炸,丹腹之內的紫金葫蘆猶如井噴式的爆發,那一層層的雷光環繞,環環相扣,但見宋鈺起手驚雷閃,紫極真雷……炸!
一瞬間,電光芒閃裡,血河老祖剛剛凝現出的身形,立馬便在難以置信的驚疑裡淹沒不見。
反觀祭出了紫金葫蘆的蛤蟆,再這一炸之中,早已發動了雷遁之術。
留下的隻是崩裂的建築,還有被撕開的地麵,以及在不遠處重新凝現真身的血河老祖。
其臉色陰沉,一對細縫的小眼裡全是冷冽的寒光。
再一起步,人形霧化了一樣,僅僅隻留下了一個扭曲的殘影,便又追了過去。
同一時間,在一顆參天的古樹之上,身穿大紅袍的宋鈺,就在電光一閃之中出現。
不是多麼的狼狽,也不氣喘籲籲,更沒有逃脫大難時的喜悅,反而手持飛劍,麵色肅穆的盯視著某處,而那裡,血霧彌漫。
“他是你殺的吧!”
血河老祖那張陰沉的大餅子臉,開始出現,渾身的血色紅袍,無風自動。
這個“他”宋鈺當然知道是指誰,而且這事不管他如何的隱瞞,就看他已經修煉了血河劍經的這件事兒,對麵的這位也不會放過他。
索性的一答應,抱著就是死也要氣一氣這位老混蛋的念頭,蛤蟆張口道:“他死的時候,一直央求著雜家不要殺他,說什麼他有個老祖是如何如何的厲害,可我偏不信,所以先斷了他的腿腳,又給他開了肚,還吃了他的腦,連帶著人皮和肉,也被雜家喂了狗!”
說到這裡,蛤蟆嘴角一咧:“今兒個還真信了,這小子確實沒騙雜家,還真有你這麼一位老祖。”
“死!”
這是血河老祖的回應,那滿口的牙都快要咬碎了,身前一劍,對準蛤蟆便紮了過來。
快啊!
這一劍宋鈺隻見到了對方的出手,至於過程連瞅都沒瞅見,而結果就是,這一劍再出現的時候,剛好是在他的頭頂上。
而這時的蛤蟆已然發起了雷遁之術,但是那劍更快,他的一塊腦皮,連帶著發根一起,全被這一劍給推了,好懸沒給他整出一個地中海出來。
可結果還是好的,他的雷遁雖然比不上瞬移的無聲無息,但速度上卻是慢不了多少,隻見其雷霆嘎巴的一響,就已經竄到了幾十米開外。
興許是太激動,儘管頭皮都被掀飛了一塊,宋鈺還毫無感覺,隻是覺著這腦袋瓜子頂上直冒涼風,就跟穿了開襠褲是一個感覺。
而現在的他僅有一個念頭,跑他娘的!
反觀一劍失了手的血河老祖,彆看依舊沉著一張老臉,這心裡早就氣炸了!
幾次三番下來,彆看這小子一身神通詭異至極,但到底也隻是一名洪荒的妖修,這在擁有真人實力的他來看,不能說是手到擒來,卻也不應該這般費勁。
更何況……
再次憑空消失的血河老祖是真的發狠了!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白紅薇正帶著小苗苗和兩名人族修者纏鬥不止。
周圍還有胖瘦頭陀也沒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