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像是羅馬裡的角鬥士,斯巴達克斯?”
蛤蟆不著急不上火的想著。
隻是為啥那廝也不急於攻過來呢?
宋鈺有些意外,畢竟妖類一脈,大多容易熱血腦熱的上頭,最喜歡的就是一力降十會的碾壓似攻擊,很少會有審時度勢的動動腦子。
難道說,這家夥不僅僅是體力強壯,修為過人,更是一位頭腦型的牛頭人大戰士?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守株待兔的做法,豈不是自尋死路?
“嗯……”
蛤蟆擰巴了一下眉頭,又嘖嘖了兩聲,然後便搞起了小動作。
而他這邊一有變化,那鼠頭人形的腦袋上,便相應的有了反應。
隻見其喉結蠕動,再噴了一口血,然後上下牙打顫,用幾乎是極為沙啞的聲音道:“救救雜家!”
“雜家?”
蛤蟆兩眼發直,因為這是他的口頭禪,一不小心就吐了出來。
所以所發的聲音,其實就是他在作怪。
這就好比燭下讀書人,偶聞窗外音,幽幽怨怨,哀婉非常。
書生聞聲而動,推門外出的時候,隻見那冷月下,牆根上,卻有一女子,望月而淒婉,姿容美豔,眉梢愁苦,隻一眼便讓人再也挪不開自己的那雙眼。
仿佛是被鬼上了身一樣,趕緊的奪門而出,豈不知這一出去,等待著他的,竟是一張血盆大口。
但到死,書生的臉上依舊是如癡如醉的癡迷表情。
豈不知那女子,無非就是妖類一脈,掏墳挖坑而刨出來的死屍,再以妖術幻化,就誘了人頭進嘴,那才叫一個香。
在蛤蟆眼裡,這就是智慧,所以他也想用妖兒的角度,以餌誘人,再憑流炎星爆劍陣為口,吃下對方。
隻是有些拙劣,因為蛤蟆忘了,牛不喜鼠,怎麼也得整頭黑白斑紋的母牛才夠勁兒!
所以那一聲“救我!”等於是對牛彈了琴。
至於這頭渾身被沁滿了煞氣的鼠妖,早就嗝屁朝南涼的死透了。
但流炎星爆還沒爆,而這也是蛤蟆的底氣!
隻要牛頭老大敢來,他就能要了他的命。
儘管對方的修為和氣息,似乎已經近於洪荒後期的境界。
可他劍中有煞,凝煞亦成罡,七劍七煞,幾近千年的凝練,再加上星磁重光的加持,以及飛星碎靈的劍意,三者凝一氣,蛤蟆麵前的這可並非是劍盤而絲絲的斬殺,卻是一門即將引火的大炮。
當初對上血袍老祖的時候,蛤蟆尚且敢於一試,這頭牛,就不能燉煮了?
而就在宋大蛤蟆在這蓄勢待發,並且想著如何再引誘對方過來的時候,好給他出其不意的一擊之時。
另一邊的鬥法場上卻是傳來了悲鳴。
蛤蟆頭一歪,眼再一斜的合計道:“娘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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