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看見,誰看見了又敢說出去?”
張姓老者極為霸氣的渾身肥肉一顫,接著道:“老子挖了他的眼,順便拔了他的舌頭!”
慕容嫣然則做出掩嘴的嬌態,身子主動的貼近老者道:“就怕那姓陸的回頭跟家裡人說,那我在門中可就呆不得了!”
“王八羔子,沒種的貨!”張老很是嫌棄的唾了一口。
“有我在,彆說他們陸家,就是掌教真人……”
剩下的話他還真沒敢再往下說,而是咽了口唾沫的話鋒一轉道:“這次的事情可大可小,咱們也不能壓著不報,這段日子你我還得看緊了才行。”
慕容嫣然心裡暗罵了一聲,麵上卻是沒有絲毫的流露,而是點頭道:“全都聽你的,我這副城主,不就是要聽你的話嗎?”
張老一聽這話,原本已經壓下的心火,立馬又有被點燃的跡象,但一想到……
“你和那胎毛未退的軟蛋一起修煉,真龍涅鳳功什麼時候才能圓滿啊,老子我可是饞壞了!”
這裡的饞,當然是指慕容嫣然的身子,不過也不怪這色痞,從被慕容嫣然勾引到現在,這塊肉始終就沒吃進嘴裡去。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那真龍涅鳳之功的特殊性。
因為一旦修煉此功,雙方便不能做那“破身”之事,直到功行圓滿才行。
但慕容嫣然為什麼一定要要修煉此種功法呢?
說白了還是因為那姓陸的小子,他雖然有不錯的豪門背景,修煉天資也算同輩裡的佼佼者,但這練虛之境可不是說你天資好便能一步登天的事兒。
姓陸的儘管已然到了金丹頂峰的修為,這小子死活就是邁不出那一步。
所以其家族長輩,為了讓他破鏡而開,便想到了已經是練虛初境的慕容嫣然。
儘管二人在小雲天裡的時候,便已經是眉來眼去,可為了修行之事,陸姓青年一直不敢破了童子真身,所以對於慕容嫣然,他儘管也“饞!”卻始終在暗自咬牙的克製。
直到返回到了大羅天界以後,依舊無法衝入練虛之境,家族長輩這才想讓他開始修煉真龍涅鳳功。
所以便需要一個雙修鼎爐。
後者呢,儘管心裡有些抵觸,但一心想要攀龍附鳳的她哪裡拒絕的了,當即便答應了下來。
原本以為立馬就要委身於陸姓青年,以自己的身體為鼎爐,供對方肆意的采取,卻不曾想,這門功法不到龍氣蓄滿,鳳息滿溢之時,萬不可做那行房之事。
卻應了慕容嫣然的心,不過這事兒也是遲早要發生的,但隻要能夠憑此而進入到陸家,她也捏鼻子的認了。
至於眼前的張姓胖老頭,算是她為自己預留的備胎,為的就是防止萬一自己被陸家給算計了,而留的後手。
畢竟她在極寒仙宮裡就是無根無底的浮萍,就算是鬨起來,也絕不是陸家的對手。
反觀張姓胖子,是否明白自己屬於“備胎”的這件事情,外人自然不得而知,但他的身後,亦有靠山。
雖然不懼陸家在極寒仙宮的勢力,卻也沒必要非要明麵上招惹。
但他是真饞慕容嫣然的身子,不能說是日思夜想,卻也差不太多。
畢竟二人可是朝夕相處,而慕容嫣然的魅惑無處不在,讓這老不死的隻能以那些侍妾奴婢來發泄。
卻仍舊因為吃不到“真身”而無法滿足。
“算了,我先去通知宗門,你再尋視一番,萬一有所發現,及時的通知。”
為了避免自己道心失守,張胖子說出了上麵的話,並且說完就走,實在是不願意多待,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釀成大錯。
慕容嫣然嫵媚的答應了一聲,心中卻暗罵“你個沒種的貨!”
但見張老飛走,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冰冷
夜風徐徐,滿園的荒蕪與清冷裡,她微微的歎了口氣,抬手拂了一下額前的秀發,眼眉低垂的似乎有些失落。
原以為會見到,怎奈那就是一個狠心人,枉費自己這麼多年的為他守身如玉。
但要是這次真的見不到,就彆怪她真的應了那姓陸的軟蛋。
畢竟還是要活自己,既然他能狠下心來不管她,那麼自己也要為自己的將來謀條出路。
至於修煉嗎?
如果沒有陸家的支持……
慕容嫣然又是歎息了一聲,其實她的資質還不如姓陸的小子,若不是有蛤蟆的“共振”之秘法,絕無機會突破至此。
但這以後呢,越往上越難,單單隻是一個練虛之境就差一點要了她的命,所以她必須為自己未雨綢繆的做好準備。
想到這裡,這妮子的眼神便越發的堅定了起來,就在她準備遁光一起的離開此地,一個聲音突然而然的就在她的耳邊響起。
“這許多年未見,你的樣子好像是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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