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竹峰內,此時的慕容嫣然再次的在林竹大殿的門口吃了閉門羹,負責通報的小道童隻以一個峰主要閉關修煉為借口,便直接拒絕了她的進入。
她也明白她的那個便宜師傅為啥如此的不待見她,歸根結底還是她的名聲,現在屬實是臭的很。
並且雲逸真人收她為記名弟子的目的,僅僅也隻是為了惡心陸家而已。
換言之,她的存在,隻是上位者為了滿足私欲的一顆棋子,和那些被雲逸真人親自傳授道統的其餘五位弟子,完全就不是一個層麵上的。
即便她看似補了張雲峰的缺,但其中的滋味,隻有她自己知曉。
不過慕容嫣然也習慣了,畢竟在極寒仙宮裡,她一直都是邊角料的般的存在,眼下的再次被忽視,心裡邊早就習以為常,並不是那麼的難過。
雖然還是會有一定的落差感,但該怎麼活,她還是怎麼活,即使是麵對眼前的這位修為隻有靈動期的小道童,也是麵帶微笑。
就算對方看待她的態度是如此的冷漠,還是一伸手,拿出了一件不錯的法器,然後語氣溫柔的說道:“一個不錯的小物件,拿著玩。”
紮著一個衝天辮的道童,在雙眼放光的接過那件法器之後,稚嫩的小臉上,這時候才見了孩童般的笑臉道:“師姐也莫要灰心,峰主確實是要閉關來著,等他老人家一出關,我準第一個告訴你。”
慕容嫣然摸了摸他的頭,說著“一切就拜托你了”的話,這才扭動腰身的往回走,洋溢在那精致臉龐上的笑,也在一點一點的逐漸變冷。
與此同時的封禁之地,宋大蛤蟆在寄生的狀態下,透過吳越的眼睛,這才發現,再次被關押至此的嶽中麟,氣息上似乎又弱上了不少。
最為明顯的特征是,下半身的蟲身已然皺皺巴巴的疊在了一起,就仿佛被抽乾水分的老樹皮一樣,毫無光澤。
“可憐的家夥,這是又給人拉去做實驗去了。”
吳越的腦海裡,蛤蟆恍若自言自語的喃喃而道。
他卻麵無表情的沒有絲毫的回複或者是附和。
因為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都已經說完了,實在沒什麼好解釋的,隻是有些冷漠的掃了一眼此時嶽中麟那蔫吧的狀態,便繼續的巡視去了。
“能否想個法子混進去?”
這是蛤蟆的話,而那個“混進去”卻是指把嶽中麟當白毛耗子實驗的地方。
對此,吳越實在有些無能為力,屬實是職能不同,畢竟能在那個地方任職的,都是極寒仙宮裡的內執長老,他本身卻是一個乾外執的。
如此也就讓蛤蟆越發的不滿,甚至要以“換人”相要挾,讓吳越自己想辦法。
起初對於這個所謂的“換人”的意思,他還有點暗自竊喜,但一聯想到蛤蟆咄咄逼人的語氣,以及呈現在他神識海裡極為不屑,甚至是“看不上”的小眼神。
委實像極了要改嫁的小媳婦。
而代價可不僅僅是卷走他所有的身價,是如同催命毒婦一般的要他的小命。
為此吳越實在是有些欲哭無淚,因為這就是一個惹不起的祖宗。
“真要外執轉內執的話,也不是真的一點辦法沒有。”
這是他最後給出的答案,完全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才這樣的說。
“哦?”蛤蟆來了興致道:“那你倒是說說看。”
“不過話卻不能在這裡說。”吳越瞧了一下四周,然後一邊走一邊道:“等我把今天的巡視任務做完再說。”
穀艦</span> 蛤蟆皺了皺眉,心想這人真是墨跡,拉屎都費勁,非得一點一點的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