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這件事情其實早就是蛤蟆既定下來要乾的事兒,但因為戰隊形式的意外出現,讓其隻能將其延後到了現在。
起初他是打算煉製幾爐能夠補充和控傷的丹藥,甚至還想過把過去煉過的丹丸也弄出幾種。
但一想到他那越發趨於飽和的妖力,蛤蟆又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
屬實是想到了從前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萬一要是和小雲天的那次突破一樣,根本不受自身的控製,而強行的天劫降臨的話, 已經走過了一次狗屎運的他,並不覺著自己還能有第二次的僥幸。
所以便想到了“裹靈丹”這門奇藥。
因為按照上古玉簡裡所記載的,這東西有壓縮妖力,彙聚丹田宮海的特效。
也就是說,可以將一身妖元的一部分單獨拎出來,憑丹藥的特性, 濃縮成點, 然後沉積於體內的宮海之中。
換言之如果有了這玩意,無論大補的靈丹蛤蟆吞食了多少,都不必再擔心因為修為過於的膨脹,而意外的引下天劫的降臨。
並且還有一個好處就是,這些被強行壓縮的妖元,一旦釋放,便能反補自身,就相當於一個“動力儲存?”
這是宋鈺在看到古玉簡裡的內容時,自己給下的一個定義。
不過當他按照玉簡裡的煉製過程真的完工了以後,又有些模棱兩可!
委實他煉成的丹丸模樣,和玉簡裡記錄形容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按照古玉簡裡所記載,這東西的外觀應該跟紅棗差不太多,不僅有皮有肉,還應該是橢圓的形狀。
可宋鈺的裹靈丹,卻是四方四形的小方塊,並且整個外表還不是光溜的棗紅色,而是通體呈墨綠,並有一道道紅線漂浮其上的怪異模樣。
所以在看到自己煉製出來的這一小堆“裹靈丹”以後,蛤蟆的表情確實是有點僵,甚至一度想著, 難不成自己煉錯了?
又或者是因為其中的幾味稀缺的藥材,已經被蛤蟆自己給替換了的緣故?
再回想了一下自己煉製丹丸的過程,宋鈺絕對可以肯定,這裹靈丹成丹的步驟,自己肯定不會出錯,那也就是說眼下的“意外”是出現在第二種可能上?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瞎琢磨的時候,靈獸牌裡的龍頭大鱷這時候也是瞅的兩眼發直,然後嘟囔了一句:“這玩意能吃嗎?”
好家夥,這話可是給宋大蛤蟆提了個醒,自己在這乾杵著有個毛用,這爐裹靈丹到底合不合用,找個傻子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至於他自己嗎……
蛤蟆小脖頸一抬,雖然說名義上來說,他應該是百毒不侵的,但到底隻是一個字麵上的瞎忽悠。
所以不怕個一萬就怕個萬一,能有傻子試毒,雜家何必親身嘗試呢?
於是那張醜陋的蛤蟆臉上, 極具擬人化的露出了一張頗有些“善意”的笑臉出來。
抱著死道友不死雜家的念想,他便將他那短粗短粗的蛤蟆腿, 伸向了還有些發愣的那個傻子。
龍頭大鱷哭了!
都說鱷魚的眼淚假惺惺,這話一點都沒錯。
彆看這老鱷嚎的那叫一個歇斯底裡,可從它偶爾流露出的賊溜溜的小眼神裡,蛤蟆還是看到了極其以及非常的不真誠。
所以他三腳一提,當時就蹦到了龍頭大鱷的腦袋瓜子頂上,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強行命令道:“你個山炮,給雜家吃!”
強權!霸淩!混蛋!外加一個特彆特彆的無恥!
幾乎所有不好的詞彙,都在龍頭鱷的腦仁裡過了一遍。
甚至他還呻吟道:“為毛不找吳越那個老雜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