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他說話算話,如果趙紜席真的騙了他,那騎手就回來掰斷他剩下的四肢,至於第五肢就算了,惡心...
“喂,我要報警,經濟開發區廢棄的運化工廠裡,躺著一個叫做趙紜席的人,他應該是你們正在通緝的罪犯。”
報完警之後,騎手一點也沒有留下來的意思,在確定自己呆過的地方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之後,騎手離開了這個廢棄的運化工廠。
不論之後警察再怎麼擴大搜索,再怎麼分析路邊攝像頭的監控畫麵,他們都沒有辦法找到關於這個騎手更多的線索。
沒有辦法的警察隻能將一部分消息公布,於是當第二天李森道打開手機時,他發現自己被會長推送了這個奇怪的懸賞。
“重金懸賞‘黑夜騎手’?真實有效的線索將有十萬元以上的獎金?”
“對啊!對啊!怎麼樣?有興趣嗎?”
“會長,我們是學生會,不是賞金獵人。”
“但這十萬元可以作為我們學生會的經費啊!想象一下我們用十萬元舉辦的交際舞會...啊~~不行了,一下子就好幸福的感覺~~”
“....對不起,金錢限製了我的想象。”
對於比原來還要精神十倍的楊子藝,李森道抱著寧可錯殺一千.....
啊不對,是抱著絕不放縱對方忙裡偷閒的遐想,必須讓會長知道學生會不能瞎搞的想法,李森道掏出了他的大殺器——
沉積了一年的審批文件!
“會長,是時候把上一屆學生會留下的問題處理乾淨了。”
“誒?!這麼多文件你是從哪裡掏出來的?”
“檔案室!”
“嗯?檔案室?”
聽到李森道提到檔案室,楊子藝突然想起前一個晚上兩人兵分兩路的事情。
“喂,你是怎麼從檔案室裡獲得藤原姐妹的資料的?我記得梁紫杉應該不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才對....你犧牲了自己的色相?”
“會長,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嗯?”
“雖然在昨天晚上,我已經知道其中一個答案是你用了‘墊腳石’計劃,才成功坐穩了學生會的位置,但我好奇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這樣‘放飛自我’的人,成功進入學生會的呢?”
“......那是我的傷心事,我不想提。”
“不不不,我不是真的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隻是想要提醒會長你該做一些符合自己身份的...嗯?”
突然李森道沒有再繼續對楊子藝進行教育,因為他看到被自己隨意抽出來的一張文件上,被用紅色的馬克筆寫上了“守望預備隊接手”幾個字。
“這是....‘學生會追查違禁管製武器’?”
“咦?管製武器?是什麼文件?”
聽到這個應該在學生時代幾乎都聽不到的詞,楊子藝馬上皺起了眉頭。
雖然她現在表現得十分“清閒”,但在李森道加入之前,學生會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會過她的手,按理來說她應該聽到過這件事,然而她的記憶卻告訴她另一回事。
“那文件是什麼情況?”
“應該是會長你加入學生會之前的事情,你不知道也很正常,這上麵說有學生帶著仿真槍逼迫幾名學生交保護費,被某個教師發現後開槍打傷了老師。”
“騙人的吧?這種事情應該會傳遍學校才對啊?”
“是在老師家裡發生的事情,和校外補習班有關係。”
“唔!又是補習嗎?”
“問題不在於開槍上,畢竟那已經解決了,問題在於開槍的學生陳述是‘從低年級的學弟那買來的槍’。”
“......你想說這名學生也許還在我們學校?”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有些頭疼地將手中的文件遞給楊子藝,李森道覺得似乎自己入學之後,生活越來越不平靜了。
“會長,要一起去嗎?”
“誒?去哪?”
“去問問當事人啊!”
“誒?當事人?你是說開槍的那名學生?”
“不是啊!是和那名學生同一個班級的檔案室管理員啊!”
“.....你等會兒,讓我捋一捋....你是說你無意中抽到了這份文件,又正好這份文件是和梁紫杉有關?”
“嗯....”
“果然你和她有一腿!連第六感都是向著她的!”
“這都哪和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