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咳咳咳!現在你明白了嗎?這些不是我做的....”
“。。。。。。。。”
“對了,如果你是想要追責王家宅邸的....‘拆除事件’,我覺得沒必要...咳咳咳!”
“你到底是...受到了多大的反噬啊,李森道?”
看著一邊和自己說明著情況,一邊打著吊針...兩隻手都在打吊針,仿佛要咳出鮮血,躺在床上進食補充營養的李森道。
張鎮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已經覺得似乎沒必要那麼追查對方之前抓走趙子立的深意了。
“你...你先休息吧,明天的比賽....”
“我正常參加,咳咳咳!”
“喂!你參加的話你的身體不就問題更大了嗎?”
聽到李森道居然說還要參加比賽,張鎮感覺非常生氣。
他從旁邊的桌子上掏出袋子裡的CT片子,直接展示在了李森道的眼前。
“看看你身體裡的骨折變形!即使不說昨天比賽上的透支戰鬥,你在孤島上的生存絕對不是你說的‘活下來了’那麼簡單!”
“然而我就是‘活下來了’,讓你失望了?”
“不是啊!你這是苟延殘喘下來了啊!究竟是什麼讓你能夠拖著那麼...那麼嚴重的身體行動,而不是找個地方好好修養的?”
要不是看到了醫院的CT照片,並且還找到了之前李森道回到傷城時做的體檢報告,張鎮根本無法想象李森道身體內部究竟有多少暗疾。
而知道自己身體內暗疾,但早已經用自己的日常針對訓練,習慣並且讓體內狀況保持平衡的李森道,則是非常淡然。
“當然是為了約定啊,你知道我父親是做什麼的嗎?”
“商人,而且是一個....”
“是‘義警’啊~”
“。。。。。。。。。。”
“也許你不知道,也許你知道,他曾經是傷城義警組織的一員,沒錯,傷城義警裡有些人是在抱團的,或者這些人其實是....”
“行了!不要再說了!陰謀論哪裡都有!我們不是來討論這個的!”
聽到李森道似乎要把自己拉下水的暗示,張鎮馬上開口阻止了對方,即使他知道這並不是什麼陰謀論,而是的的確確發生的事情。
“你特意出現在我的麵前,還是扛著昨天遺留的後遺症,臨近爆發才接受了治療,難道不是為了讓我當證人?”
“額,不是....我要這麼說的話你肯定不信,那麼這麼說吧——‘外交豁免’你知道嗎?”
“外交豁免?怎麼說大這個問題上來了?”
“我女朋友,宇文鄴綺,你們不要追查了。”
“.....啊?”
愣住了幾秒鐘,張鎮才明白了李森道在說什麼,然後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而李森道很樂意看到張鎮的這模樣,事實上他昨天晚上就思考了好一會兒,究竟該怎麼解釋宇文鄴綺的問題。
自己還好說,隻需要說明是“邀請”趙子立,並沒有直接進行抓人,那麼剩下的問題隻會是沒有直接證據的“王家宅邸被燒”。
但宇文鄴綺不一樣,原本就是花了錢買來的轉學插班生身份,再加上在眾目睽睽之下親自帶走了趙子立,搞不好就是直接犯罪了。
思前想後,李森道決定用調虎離山和“草船借箭”。
自己就是那個草船,隻要把這些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再讓調查方向偏向其它地方,那麼宇文鄴綺就不會有大事。
當然,“外交豁免”也是李森道編出來的,就是為了暫時打消張鎮的顧慮。
「這麼想來,我似乎的確習慣了她,她甚至比會長還“有用”。」
“嗬...”
“嗯?怎麼?為什麼突然笑了?”
“沒有,隻是想到自己女朋友居然有背景,當初她可是讓我心跳不止(物理上),現在再一次感到有壓力了。”
“既然這樣,我就不和你討論她的問題了,你先養傷,明天的比賽...”
“放心,我會參加但不會那麼拚命了,團體賽,當然需要‘打工人’了。”
“是嗎?”
聽到李森道這麼形容明天即將和他組隊的隊友,張鎮有些哭笑不得,但想了想也就放下了擔心。
“最後一點,算是好事,上麵已經決定深入調查王伊人的問題了。”
“....哦,你們加油。”
“你真的不看好我們?”
“不,我隻是希望你們真的‘加油’,要不然等比賽結束...等我從帝都回來,那麼就不會那麼輕鬆了。”
“什麼意思?你要做什麼?我警告你李森道,不要亂來!”
看著李森道神情淡然地如此說著,張鎮氣惱地警告他不要亂來。
然而李森道則是露出了禮貌的笑容,然後開口說道:
“我這麼說不是征求你們的意見,而是‘告知’。”
第二天,市體育場內,李森道坐著輪椅來到了這裡,這讓他幾乎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
“喲!這不是我們的‘狠人’李森道同學嗎?怎麼坐上輪椅了?昨天晚上和宇文鄴綺玩得那麼大嗎?”
“玩?什麼意思?會長,這是我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