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部分被鬼殺隊抓到藤襲山的鬼都比較弱小,是正好拿來給新人訓練的。
像手鬼這樣吞噬大量同類後獲得成長的鬼不多,類似的偶然是鬼殺隊很難預見的。
最終選拔的第二天,真菰醒來,隻不過她的雙腿因為受傷而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在藤襲山內獵殺鬼的期間,楚陽一直背著她。
但即使背上多了個人,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行動。
這時,真菰才意識到楚陽實力的強大。
獨自一人與鬼戰鬥和背著一個人與鬼戰鬥是截然不同的事情。
這證明了楚陽的實力和這座山裡的鬼以及他們這些參加選拔的少年劍士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
等到第七天,楚陽帶著真菰開始下山。
到達半山腰的鳥居後,他發現最終回到這裡的人比之前預料的要多不少。
大部分參加選拔的劍士活了下來,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楚陽,但那些活下來的劍士又有不少選擇離開,也是因為楚陽。
有實力的鬼基本上都死在了楚陽手上,這七天對他們而言更像是普通的野外生存。
他們之中有很多人親眼見證過楚陽虐殺鬼的場景。
等再度看到這個如同怪物一樣的少年,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非常複雜。
害怕、恐懼、敬畏,還有感激。
無論是什麼樣的感情多一點,他們的目光始終聚焦在楚陽身上。
楚陽並不關心他們如何看待自己,他甚至懶得多看這些人一眼,徑直走向主持這場選拔的官方人員。
年輕劍士們紛紛為他讓開道路,引得主持人側目,意味深長的打量楚陽。
楚陽將背上的真菰放在地上,朗聲道:“麻煩幫我把這個女孩送去蝶屋,她的腳受了傷,需要醫治。”
話音剛落,立刻就有“隱”的成員上前,從楚陽手裡接過真菰,為她做緊急治療。
“我聽他們說,你一個人差點就把山裡的鬼殺乾淨了?”主持人似笑非笑的打趣道:“托你的福,這次試煉有好多人沒有得到鍛煉就通過了,鬼殺隊一下迎來很多無用的新鮮血液。”
楚陽冷笑著反諷道:“他們當中大部分人都會死,但早死不如晚死,與其在這七天的時間死在這裡,不如活下去,晚點再拿幾個鬼當墊背的再死。”
“說實話,我很不理解,你們為什麼要急著派這群沒有什麼戰鬥經驗的劍士來這裡送死,與其說是選拔,不如說是在投喂山裡的那幫鬼。”
“這是一個愚蠢且不負責任的選拔形式。”
明明可以讓培育師帶著這些新人多積累一點和鬼交戰的經驗,他們卻從來不這麼做,非要讓那些隻懂得呼吸法新手搞什麼極限生存。